江焕清身体被摆弄成跪坐的姿势,两条腿几乎支撑不住自身重量,腿根打颤,全靠腰侧上把扶他腰肢的那双手。两瓣蜜桃般的臀肉正中间则还在贪心吃力吞吐着一根紫红的肉棒,每次退出殷红媚肉都跟随动作极力挽留。

    向上挺翘的阴茎退到一半,再用力冲进去,囊袋拍打在阴阜上,把穿戴式的吮吸玩具打得略偏移,让被三重快感连续刺激的江焕清终于缓了口气。

    “你都哪弄来这些……”江焕清实在不懂小处男为什么突然这么多花样……身前的性器上还被飞机杯裹着,但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了,精液干涸后黏在性器上并不舒服。

    “我熬夜在网上恶补的,”向苡光语气欢快似乎在等人夸奖,身后尾巴都要摇成花,那次嫂子自慰时的情景他可是回味过无数次,“我还准备了‘冰火两重天’的套!”身前性器也不忘继续高速贯穿,后入的姿势可以进入得更深,他恨不得把卵袋都一起肏进去。

    比如此刻龟头已经挤入了宫腔口,宫壁两侧还不断痉挛,大量淫水拍打在茎身上,激得江焕清又整个人撑不住软下去,收缩间也夹得向苡光精关洞开。

    江焕清再次自云间跃下,趴在枕头上喘出粗气,黑暗中甚至能自体内撞击中描摹出身后人性器的形状,浑身只有嘴还是硬的:“滚。”

    向苡光也在最后射精关头拿出了阴茎,对着目下江焕清半曲的玉臂、光洁的脊背、不堪一握的腰肢,和密布指印红痕的臀部彻底释放出来。

    背部及臀部甚至反置在身后的手臂上,江焕清都感受到了黏腻的液体,屈辱感和羞恼令他紧攥拳头,掌心发疼。

    考虑到第二天俩人都还要工作,向苡光好歹没拆那盒安全套了。

    此时江焕清脑袋枕在浴缸边沿,有些晕沉沉的,他这段时间做爱次数能顶以前一年半载,更令他不知所措的则是身体的食髓知味——雌穴内的秽物已经清理干净,阴蒂头浸在温热的水中却仿佛还在回味,一点点断续的跳动。

    手腕和眼睛上的缎带皆已取下,江焕清眯起眼顶着浴室的灯光,望着白皙肌肤上分外扎眼的那圈红痕,不论是他的挣扎,还是激烈的情事,血液不通下又疼又痒。

    他盯着手腕的动作被向苡光捕捉到,向苡光缓缓揉捏他的手腕,按摩手法很专业,嗓音与他在温水下打湿垂在额前的发丝一样轻柔:“还疼吗?我一会拿药膏。”

    一刻钟前这家伙还是要把他往死里肏的疯狗模样,现在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失忆了,江焕清很想给这张假惺惺的脸一脚,可他连突破水中阻力抬起腿都够呛,双腿酸软不自觉颤动。

    江焕清把脸转向另一侧,即便他依旧沉溺于快感,但这不是他所期盼的关系:“你什么时候能玩腻?”呼风唤雨的大少爷,对新奇的玩具抱有几分乐趣,但总有腻味时候,不过是双性人太少见罢了。

    如若不是他已经做好离开漩涡的准备,对于向苡光,勉强做个炮友也无不可。

    “哗——”大他两个型号的向苡光,衣服都没脱压在他胸膛上,再宽敞豪华的浴缸也承载不了两个成年男性,大量的水溢了出来。

    向苡光的瞳孔收缩,浓密睫毛上沾了几滴水珠,脸颊被他用鼻尖轻蹭,声音暗哑:“我没有玩,我喜欢你,嫂子。这是我第七次告白,你为什么总把我当小孩,我是认真的。”

    向苡光吹来的气息令江焕清的颈窝有了痒意,他耸肩想避开对方的触碰:“你认真的方式便是帮我绑起来么……你能说出喜欢我什么吗?”少年人肤浅的爱意经不起推敲。

    向苡光的眉头蹙起又舒展开,手指探入温水里与这具与情欲缠绵的身躯上,江焕清全身色素都很浅,发丝被水浸过也只加深了两度,遮住了那双像琥珀的双眸,第一次见面时惊鸿一瞥,便是心动。

    “你躲我,我好想你……”湿漉漉的下垂眼蕴含委屈,“我已经努力没有弄疼你了,嫂子你都潮吹了好几……”江焕清用手狠狠揪了一把向苡光的腹肌,“闭嘴。”

    后一个问题尚未回答,江焕清的额发被向苡光拨开,被他咬破了皮的嘴唇吻到了他光洁的额头上,恍若在对待世间珍宝:“去年吃饭,第一次见到嫂子你,心脏差点忘了怎么跳,此前我都以为自己喜欢女生。”怦然一次心动直到如今。

    依旧是一见钟情,江焕清是第二次听向苡光这般说了,可曾经那个凭着一腔爱意强撑到如今的少年人,已是遍体凌伤,至少如今拾不起喜欢一个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