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无论如何都不能,他这幅样子分明就像个女人一样躺在儿子身下被怜幸,他不能接受,儿子的女人本应该是一个能够给儿子带来温柔抚慰,可以一同生养孩子的贤惠女子。他是聂冥臣的亲生父亲,怎么可以同意对方的这种无理要求。

    聂净云不愿,可是聂冥臣步步紧逼,他按住爸爸的细腰,一手摸上那饱满圆润的翘臀,色情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爸爸不愿意,那我可等不到十八岁了。”

    聂冥臣暗示性意味极强地抚弄聂净云的屁股,聂净云怎么都逃不开,那手指还故意探进去刮擦着两瓣浑圆之间的凹陷,他心惊胆战地就担心被对方捅进后穴里去,那他就彻底失了身给儿子了。

    看出爸爸的犹豫神态,聂冥臣决定助一把力让对方面对现实。粗大的手指分开一边的臀瓣,堂而皇之地探进那个无人进入过的幽密穴口。

    聂净云清晰感觉儿子的手指徘徊在小穴外,虎视眈眈着就要逼近,他慌了,为什么现在的局势是自己要依靠委曲求全来换取贞操的保护啊?他欲哭无泪。

    儿子现在为什么这么讨厌?他委屈得直想掉泪。

    心里这么想着,他狠狠捶打在聂冥臣结实的胸膛上,“你就知道欺负我!”

    爸爸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就是在向一个恶劣使坏的男友撒娇说你真坏啊,嘴上这么说最后还是会依着男友由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作怪,爸爸啊,你就不要再拒绝我的爱意,乖乖投入我的怀抱,做我聂冥臣的妻子吧。

    拈起爸爸的下巴,聂净云只得随着这力道仰着脸看向聂冥臣,爸爸眼角微红,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整张脸都在传递一种委屈得不得了的信息。

    这是要求得他的怜爱呢。

    可惜聂净云强势地将怀中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很早之前他便想要这么做了,肆意地抱住爸爸做任何事。

    他轻吻在爸爸的眼角,聂净云的眼睛反射性地眨了一下,一颗泪珠滑落出来便被他舔走。聂净云的朱唇就在低下头就能够吻上的距离,聂冥臣细细地用舌头滑过他的洁白牙齿,撬开他的唇齿来了个绵长的深吻。

    聂净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推也推不开,逃也逃不走,还要被威胁夺走后头菊花的初夜,哪一个爸爸像他一样做得这么失败。

    儿子势在必得的眼神牢牢锁定住了他,身子步步沦陷在儿子手下,他只能先从了聂冥臣,守护住最后的底线不被踏破。

    他至今也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爱欲之情,还要逼他到这种地步,不是他爱哭,可是他真的十分需要独自一个人好好哭一场来发泄这种超强心理负担压在心底的不可承受之感。

    “呜呜……”

    聂冥臣发现爸爸的眼泪越来越多,滑落下来渗入他们交缠的唇齿之间,眼泪化在舌头上传来湿咸的感觉,耳边也是爸爸小声啜泣的声音。

    他无奈极了,只得忍着下身的肿胀先安抚聂净云,一点一点珍惜地舔去那些泪水,坐到床沿边将自己的小娇妻爸爸侧放在膝盖上,扭过对方的脸便落下一阵细密的亲吻作为安抚。

    “爸爸哭什么,你若是成了我的妻子,就不用担心我会有了别的女人而忘了爸爸啊。”

    聂净云啜泣着道,“胡说,我不是你的妻子你就会把我忘在脑后吗?这么多年白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