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青高考完的假期依然选择去打工,但不是去巢,而是当起了家教,我非常赞同,觉得这份兼职非常适合他。他出去工作,我就去烽火馆打拳,王云来,我就在家学习,有条不紊,且非常有规律的充实自己。

    有时候他下班早,还会去烽火馆看我打拳,或者接我回家。我们会在外面逛一会儿,再一起吃个饭,然后回家,看起来循规蹈矩,非常有条理,一副兄友弟恭的友好模样。

    我妈十分欣慰,我爸对我也有所改观。

    但这只是在白天,按秦狗的话说,大家都是怪物,白天所呈现出来的只是一张皮,只有到晚上,本体才会叫嚣着出来。

    每晚都会诞生一个新的恶魔。

    我和傅一青心照不宣的默契及暧昧让我在家里感觉空气焦灼,只要对视一眼,我看着他赤裸但躲闪的眼睛,都硬的发疼。他依然会剥橘子,喂给坐在地毯上,靠着他腿的我,而我也会打着游戏,将饱满多汁的橘子咬碎,同时咬着他的食指,无声的用舌尖勾着吮吸舔舐。

    在每一次带着背德的调情时,我都能听到他的心跳。

    他比我内敛,比我稳重,比我沉得住气,尽管我知道他也心神荡漾,但他就是能神色不变地躲避我的挑逗,当我把餐桌下的脚伸到他两腿间时,他会不动声色地看我一眼,当作无事发生,而他在厨房弯腰帮我妈洗菜时,我会站在他身后,摸他的屁股,用食指勾他的臀缝,在我妈扭过来的瞬间收手。

    我知道他畏惧被发现,但他从没有抗拒过我,因为他也喜欢。

    但这些或许能满足的了他,却满足不了我。

    人的欲望是会膨胀的,而膨胀最快的,一定是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