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莞尔:“方才我吸入不少瘴气,身子实在不舒服,不知可否请圣女替我把脉一试?”

    云缈还没说话,秦宵先跳出来反对。

    “你自己不会吗?飘飘可是女子,怎么可以碰你的手?”

    容肆看向秦宵,笑容依旧,眼里淬着冰。

    “秦宵,摸别人手的事你做得可比我多吧?莫不是心脏看什么都脏?”

    秦宵瞬间火冒三丈,怒道:“你说谁心脏?我摸谁的手了?”

    云缈见两人剑拔弩张,赶忙开口解围:“实在是抱歉,我对医术不甚了了,只怕是有心无力。”

    “哪里话。”容肆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合欢宗前身便是以医术着名,后来才独辟蹊径自创一套功法。圣女若说自己不懂医术,这世上怕是没几个人敢称自己是医士了吧?”

    云缈无法推辞,只能同意:“……好吧。”

    容肆将手搭在桌面上,见状秦宵立马从怀里拿住帕子,盖在他的手腕上。

    容肆一脸莫名其妙:“你做什么?”

    秦宵道:“男女有别,你们隔着帕子把。”

    闻言容肆没忍住笑出声,点点头:“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是稀罕。”

    秦宵不睬他,双臂环胸站到云缈身旁,居高临下紧紧盯着容肆的动静,一副“护花使者”的架势。而容肆也不甘示弱与他对视,交汇的眼神里已经擦出电光火石。

    两人表面不合,但云缈却从中捕捉到一丝暧昧的气息,他不动声色看了一眼秦宵,随后搭上容肆的脉搏。

    容肆收回眼神,片刻后,他趁着云缈专心致志探查脉象时,手掌一翻,抓住对方的手腕,指尖精准掐住云缈的脉搏。

    容肆缓缓睁大了眼睛。

    云缈赶忙抽出自己的手,起身倒退了两步。

    两人动作极快,秦宵只看到容肆摸了云缈的手,当即挡到云缈前面,怒视着冒犯他“未婚妻子”的淫棍!

    “容肆!你想做什么?”

    容肆也跟着起身,满目阴霾盯着秦宵护在身后的云渺,并没有回答秦宵。

    容肆不曾想此人真如他心中猜测,再想到秦宵这些天竟同一个男子私定了终身,他积压在心里的那团怒火愈烧愈烈,快要破膛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