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抽噎两声,努力想要支起身子将塞在子宫里的鸡巴拔出来,但是酸胀的宫腔已经敏感到不能触碰,轻轻一动就会生出可怕的快感。而容肆的龟头棱紧紧卡在宫口,就像榫卯结构交合在一起,只要抬起屁股,宫口就会被龟头往外勾。

    之前宫交都是两人死死按着疯狂挣扎的秦宵,用蛮力粗暴抽插,根本不顾他能不能承受那种可怕的感觉。现在让秦宵自己进行那种恐怖的行为,无异于是让人憋气自尽,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不行,拔不出去啊啊啊!!呜呜子宫好酸,怎么办……真的拔不出去噢噢噢!!”

    容肆轻轻叹了一口气,故作无奈道:“那相公帮帮骚娘子好不好?”

    秦宵信了他的邪,以为容肆是真心实意要帮助自已,搂着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无助哭泣,将他当做惊涛骇浪里的一片浮木。

    然而容肆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故意在他的子宫里横冲直撞,用力磨得娇嫩的子宫内壁,将里面的淫肉都磨到了红肿都没拔出来。

    秦宵哭得声嘶力竭,巨大的快感将他淹没,骚逼没多久就会被刺激到喷水,高潮得停不下来,就连他夹在两人小腹间的肉棒都被蹭得不断泄精。

    容肆总是逮着机会羞辱他,用幽怨的语气和他说:“不是你强奸我吗?我都还没射呢,你怎么就泄成这样了?没用的母狗娘子,怕是妓院的婊子都没你淫贱!”

    秦宵哭着摇头,说子宫要被奸烂了,他也不想这样,然后又亲昵吻着那张淫语百出的嘴,央求他快点把鸡巴从子宫里把出开。

    “是我不想拔吗?废物母狗,你倒是不要高潮啊!贱子宫夹得那么紧,把我的鸡巴都夹疼了……嗯……就这点本事还想强奸男人,子宫被操烂也是活该的!”

    “呜呜呜……求求相公轻点啊啊啊!!母狗真的不行了,噢噢噢……骚逼又要高潮了啊啊啊!!救命……要死了呃呃呃!!!”

    秦宵再一次被奸到潮吹,眼睛翻上了天,轻轻碰一下就夹着逼剧烈颤抖,然后尿出淅淅沥沥的淫水,俨然是被弄坏了。

    “骚货!子宫放松,相公给你打种了!”

    容肆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不轻,即将高潮的鸡巴在骚逼卖力的讨好下猛烈射出浓稠的精液,全都灌在毫无缝隙的子宫里。

    秦宵尖叫一声,竟是又被烫到一次小高潮,那些刚刚射到他体内的白浆混合着淫液争先恐后涌出逼口,将两人的下体糊得肮脏淫乱!

    容肆并没有就此拔出自己的鸡巴,气喘吁吁抱着身上的还在颤抖的秦宵,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被他过度欺负的骚娘子。

    两人方才双修灵力交融,后来又做了最亲密的事,此刻的秦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非常依赖容肆,爬在他的肩膀上歇息。

    鼻间幽幽的香气引得秦宵忍不住在冒着香汗的脖子亲了一口,嘬着那块肉轻轻吮吸。

    容肆肤白若雪,被秦宵亲吻着这处,很快就留下个暧昧的红痕。他清醒了些,这里平日里穿衣遮挡不住,于是微微扭开脖子,推了推秦宵的脑袋,阻止他这种行为。

    秦宵被推开后非常不满,心想容肆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印子,他留一个怎么了?于是立马凑过去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个更明显的牙印。

    容肆捂着自己的脖子,吃痛骂道:“说你是母狗你还真是属狗的?明日被你师尊看到,你可别说是我强迫的你!”

    “少废话,你强迫的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