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

    凤关河坐起了身,又将她一下子推回榻上。

    竹榻摇得吱呀响。

    他这次发了狠,不顾那小人儿在自己身下胡乱踢弄,死死将她按住。

    四目相对,额头抵着额头。

    “说啊!你方才叫的夫君,是在唤谁?”

    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她的眼,誓要将里面的任何情绪一丝不落看个清楚。

    他只看见她眼里的促狭。

    那眼神,他都能读懂了。

    ——凤关河,你也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说!”

    声音都不自觉大了些。

    他狼狈、害怕、退怯。

    他怕她嘴里真的念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可若那个名字是他,他又有些不敢相信。

    三年里,她何时把他当成过夫君。

    他不过是她的一条狗而已。

    这样的不安,他只能故作凌厉的去遮掩。

    可是秦月莹又岂会看不出?

    她勾上他的脖子,轻笑一声道:“虚张声势。”

    她看见他的瞳孔微微闪动,于是仰起脖子去够他的唇。

    凤关河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