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顺在卫生间里愉快的玩过一次之后,程逆就总是忍不住在脑子里幻想更过分更可怕的内容。

    不管是把温顺制作成永远也不能恢复人形的肉便器,从此只能用屎尿浇灌,还是把温顺的嘴巴和后穴用管子连通起来,让温顺只能靠着吃自己的排泄物生存,只需一瞬的想象画面就能让程逆全身的热血往下涌。

    那些奇妙的、恶毒的想象便如世上最叫人欲罢不能的珍宝,和卫生间相关联起来的一切肮脏污秽都在渴望的浸润下散发出烁烁光彩,引诱着想象力更加跃进的延伸。

    程逆不免因此有些焦躁,他总不能真的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会严重伤害到温顺、以至于可能永远失去温顺的事情。

    可怕的是,他藏在心底最深处、打定主意永远都不释放出来的那头原始野兽,其实一直在更加遥远的、思绪难以触及到的虚无边界对他呢喃低语:

    为什么不?彻底打碎小顺,再也不能拼好,那样极致的破坏……可以让小顺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东西,连破碎都由自己亲手完成,为什么不呢?

    程逆很清楚,只要自己强烈的要求了,温顺就几乎无法抗拒他,所以他理应、也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只有他自己能踩下刹车。

    然而欲望这种东西越是压抑就越是引发焦躁。哪怕很用心的掩饰了,温顺还是看出了几分端倪。

    “程逆,我……我能帮你什么吗?”

    “……”

    没有得到回应,温顺就闭上嘴停留在原地,目光毫无躲闪地望着程逆。

    老天,那是怎样的眼神啊?怯生生的,像一只顺服的小鹿,毫无防备,充满友善,任由猎人端起猎枪瞄准自己……

    程逆低声笑了笑,将温顺揽到怀里,头埋在温顺的颈窝处深深吸了口气。

    独属于温顺的甜丝丝的味道充斥了他的鼻腔,他陶醉片刻,抱着温顺倒在床上。

    “闭上眼睛,乖乖睡觉。”程逆吩咐道。

    温顺的味道似乎起到了一些镇静安神的效果,程逆在数次深呼吸之后得以成功入睡。

    一个模模糊糊地念头徘徊了一圈,随着睡眠的信号散开:如果能再做一次那晚一样过火的梦就好了,欲望在梦中疏解,醒来又将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

    程逆坐在马桶盖上,双手灵巧地给绳索打结,愉快地装点着自己最爱的人。

    乖巧的温顺光着下半身,跪在马桶边,正不安地眨动着眼睛,似乎对接下来的残酷遭遇已经有所预料。

    程逆拉起温顺的双手放到脖子后面,用绳索将温顺的双手死死捆在一起,确保连小指都无法活动。

    “小顺,是不是太紧了,会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