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狗有个心得,出门前留件衣服在家,它就不会那么难熬。当然,不能这么敷衍你。”

    开学后辅导学校进入淡季,郑俊闲了下来,健身房却在元宵节那天开业,让白新开始忙碌。分离并没有像预料中那样迅速到来,表面上看一切照旧,除了白新每晚都为郑俊口交之外。

    白新在这方面没有经验,技巧生涩糟糕,郑俊被他含弄的极不舒服,却依然不合常理地性起,空气摩擦鼻腔,比用嘴喘息更加暴露情绪。他的手腕禁锢在白新手中,双腿因为欲望微微发抖,徒劳地左右摆腰试图挣脱。白新起身悬坐在他身体上方,拿过润滑油涂抹在肛口,握住性器对准,曲腿沉腰:“细节越具体,记忆越真实,复现就越容易。”

    郑俊嘴上的胶带被温柔揭下,遮住视线的眼罩也移开了,张开双眼看到他背光的面孔:“你是为了这个……才多留了几天吗?”

    “不是。”白新伏身罩住他,十指嵌入他的指缝,把他的双手压在脑袋两侧,“我本来也不是立刻就要动身,提前告诉你是为了给你时间做好心理准备。不然我说走就走,郑老师会以为我不在乎。”

    他的肠道温热紧致,郑俊抵挡不了本能,按捺不住地轻微挺腰抽插,分泌出的唾液堆积在喉口,让他有种溺水的错觉。

    白新呼吸渐趋粗重,显然已经不能满足于郑俊浅浮的动作:“怎么了?”

    郑俊苦笑,白新突然解释起这几天的反常举动,只能说明他留给自己的缓冲时间已经用尽:“是明天吗?”

    “是明天。”

    郑俊张了张嘴,浅吸一口气呼出:“钱够不够用?我再取点给你,还有那两万……”

    “钱够用,两万等我回来再花。”言语来往之间,嵌在白新体内的性器从硬到软,白新耸起眉心,埋头亲吻郑俊的脖子:“好了好了,你这样我还怎么走。”

    “不好意思。”

    “我还是得走,是我不好意思。”

    “不是,”郑俊咽了口唾沫,“我是说,我软了,不好意思。”

    白新笑了,撑起膝盖让性器滑出身体:“这有什么关系,我还硬着。”

    他低头舔过郑俊乳尖,把手上残留的润滑油涂抹到他的肛口,又加了一些用手指送进肠道,进进出出掏松他的括约肌,抽出手指罩住他摆腰试探。

    粗大的顶端不是有了润滑就能进入的,屡次抵住红心又滑过,逗引到后来反而成了郑俊摇着腰臀在找他,两人盯着彼此的眼睛,低喘着失笑。

    “你这算什么纯一?”

    “号称喜欢当零又怎么说?”

    “也喜欢让你爽。”

    白新低头在郑俊唇边试探了一下,被他压着后脑勺吻住,握住性器在他会阴与肛口间磨蹭。郑俊刚被他撩拨得收缩,下一秒便被撑开,更高地弯起腰与他契合,双腿交盘在他腰间。

    他的小腿贴紧白新的后背,白新呼吸当即变得急促,肉柱一胀,刚开拓了浅处的甬道便紧得难以抽插。他弓起背部埋头在郑俊胸口,只用前端在里面碾磨,肛口啜着龟头,酥麻循着白新的尿道倒回会阴上升至小腹,撩得他肌肉战栗,而郑俊则渴望着他再深一丁点以解救渴求蹂躏的前列腺,极度企盼之下肠道闭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