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帝龙颜大怒的事情,在朝堂上就像掀起了一场暴风雨,众臣一个个战战兢兢,生怕说错话办错事,招来杀身之祸…

    可是也有很多人看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开始引经据典的写东西,为皇帝的所作所为打下理论基础,朱标看了还真挺高兴,勉励了那个文官几句…

    到后来朱标去世以后,新皇登基整理这些书籍,命名为太宗皇帝之奋斗!与永乐大典齐名……

    其实朱标不是一个残暴的人,他是一个很温和的人,说是翩翩君子也不为过,但是他的心中却明白,有很多东西,只有简单粗暴的方式才有效,跟畜生讲人道,和野人讲圣人之学,那完全就是扯淡!

    一个国家如果被圣母把持,那就会闹出很多笑话,国将不国那都是小事儿,搞不好都得亡族灭种!这种事情,朱标自然是不能让他们发生,殖民国家的悲剧朱标都看在眼里,他怎么可能让大明重蹈覆辙?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这一代将所有的野人消耗殆尽,这万古之罪孽由他一人来背,其实朱标也不怎么排斥西方人,毕竟人家金发碧眼的也挺好看,但是那昆仑奴,朱标是真的接受不了,这一盆清水当中混进一滴墨水,那就是滔天大祸!

    想到这里,朱标重重的咬了一口肉串,气哄哄的喝了一口酒,一旁的朱元璋斜着眼睛看了他一下,“你小子能不能别把朝堂的事往家里带?”

    “没看到咱那几个小孙子,被你吓得不敢说话了吗?”

    朱标这才回过神儿来,看了一眼旁边的几个儿子,伸手摸了摸朱允熞的小脑袋,一旁的朱雄英倒是稍微沉稳一点,朱允熥在一旁拿着肉串吃的满脸是油,好像个小花猫一样。

    “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咱当时上完朝有再不顺心的事儿,回家都要乐乐呵呵的,你这可倒好,上朝发火,到家也发火……”

    朱元璋絮絮叨叨的说道。

    自从朱标登登基以后,老人家就变得越来越喜欢啰嗦了,和朱标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所以说每次见面都喜欢多说点话,马皇后也一样,只不过这老两口说的东西不一样,朱元璋主要负责嘲讽,马皇后主要是关心朱标的衣食起居。

    朱标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那群文官太过于迂腐,给全天下的百姓分钱,他们居然要分男女,男的多给一些女的少给一些,这成何体统?要不就都给,给一样多,要不就都不给,否则的话,这朝堂上有一点不平,下方就会起来通天大山!”

    朱元璋也深以为然,他可是当了大半辈子的皇帝,对于这朝堂之上的事情太知道了,“你做的对,这件事确实得公平,否则的话,谁还愿意生女娃娃,给的钱不多,那就又变成了赔钱货,咱可不希望那义塔里再有哭声了……”

    这苦日子朱元璋真的是一天都没少过,之前打天下的时候,每过一地他都要绕着义塔走,倒也不是害怕,只是太揪心了,一到晚上扔孩子的百姓就会变多,那孩子的哭声,大人走后野狼野狗的吞咽声,那简直就是这人世间最悲哀的曲乐!

    “对啊,”朱标随手抄起一串羊肠,咬了一口满嘴流油,这才又继续开口说道,“儿子当时就问他们,问他们不是他娘养的吗?说这说那的,都他娘的欠揍……”

    朱标又咬了一口,含含糊糊的说道,“儿子罚他们三个月戴枷上朝!”

    朱元璋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当初谁劝咱,说这么对百官不好,不给人家面子,让咱以后收敛,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现在说这话的臭小子变得比咱还过分,这世道啊……”

    朱元璋立刻开始阴阳怪气,朱标也毫不在乎,吃了一口鲜嫩的羊肥肠,“跟他们讲道理太累,有那闲工夫儿子还不如批两个奏章,看看这天下大势,或者出宫微服私访,看看这天下究竟是如何,谁跟他们又勾又斗的,再敢扯蛋直接就砍脑袋!”

    “啧啧啧啧………”

    “大孙子啊,大孙子,你可千万不能跟你爹学,想当初啊,爷爷想给你爹封为建文皇帝,就是看你爹这个德行,才改成的永乐,建文这两个字爷爷就送给你了,你可不能再跟你爹学了…”

    朱元璋把小凳子往朱雄英的方向挪了挪,离朱标远了一些,看的朱标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