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又是一记深入,此时的颖半夏瘫软如春泥,他嘴唇红肿,眼神茫然,腿间娇嫩的蓓蕾顺从无比,入口即化,绞缠的重峦叠嶂再也不能阻挡旁人的前进,卓松泉到达的地方前所未有的深。

    甚至连那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一角,一张温热的小嘴隔着这层薄薄的皮肉吮吸,直教他马眼酥麻。

    “啊!”

    美玉无瑕的人儿弹跳了一下,疼痛唤起偏远的神智,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浑身剧烈颤抖,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气,居然疯狂地挣扎起来!

    “滚!滚出去!”颖半夏手脚并用,如同一条濒死的鱼,神情惊恐,不断扑腾。

    “不要…”

    卓松泉一个不注意,从花径里后滑几寸,那张多情的小嘴转瞬即逝。

    正要命的当口,身为一个男人,他当场就恼了,喝道:“别动!”

    “不…嗯…”

    柔韧的腰肢能轻易摆出任何姿势,穴口被迫朝上,水光潋滟,傲挺的花蕊尖悬凝一滴水珠,晶莹剔透,像极了一株薄雾眷顾的冷清芙蕖,噗嗤一声抖落,成熟的艳红风情万种。

    待大掌扣紧两段细腕,卓松泉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一瞬间变得粗鲁无比,一下一下,充满了力量,每一次非得顶到花心瓤子才肯罢休。

    床帐里两具赤裸的身子胯部迎撞,骨肉拍打,噼啪乱奏。

    “舒服吗?”情欲熏陶后的嗓音有一股从骨子散发的慵懒,如醇酒醉人。

    “……”

    那副如玉似璧的雪白胴体,连连耸动,针孔大小的入口被一个碗口粗的孔洞代替,就连拒绝都做不到,每每迎合时充血的花瓣紧缩成一团,东倒西歪,软烂如泥。

    即使内心抗拒不已,身体却擅作主张罔顾自己的意愿,有了反应。

    汩汩流出的花蜜,男人濡湿纠结的耻毛,无不在嘲笑自己的不堪,颖半夏气息破碎,花径里横冲直撞的物件令他苦不堪言,久经人事的身子却又在痛楚中勾起丝丝缕缕的痒意,品出的甘美滋味令他眼前朦胧一片,热意不断堆积,全部的力气似乎都随汗珠消融,陨於玉体。

    他面色潮红,眼波迷离,敛眉蹙额,似痛苦又似欢愉。

    就在此时,卓松泉见到了他此生最为惊艳的一双眸子,那双眼睛水汽氤氲,如同一道细细密密的白月光,除却生人勿近的清冷,唯遗流照君的皎洁。

    如斯美景就算是太监也受不了,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近乎虔诚,额头、鼻尖…锁骨、胸脯…滚烫的唇舌一寸寸游移,所到之处如有火焰舔舐,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空出来的那只手无师自通,略带薄茧的两指捻住花唇间小心掩藏的唇珠,轻拢慢捻抹复挑,促狭得要命。

    花道尽头的一块软肉缠缠绵绵,卓松泉每每造访,都能引来身下一阵深沉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