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来到后院,看到贾母,立马跪了下去,磕头,道:“不孝孙儿贾瑚归来,还请祖母恕罪”。

    贾母看到贾瑚后,颤颤巍巍的起身,赶忙将贾瑚扶了起来,她握着贾瑚的手,双目含泪,念叨着,“好、好,我家瑚哥儿总算是回来了,祖母还以为这辈子等不到你回来了”,说着,贾母便大哭起来。

    贾瑚将贾母揽入怀中,他也流着泪道:“孙儿在外也特别记挂祖母,祖母莫要哭了,孙儿这不是回来了吗?”。

    王夫人看着贾瑚也是眼泛泪花,“老祖宗这是见瑚哥儿回来高兴坏了呢,十年没见了,瑚哥儿都长成大小伙了”,王夫人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真的太不容易了,整整十年在外,南召又在千里迢迢,没有皇上的圣旨,根本就回不来,“这下总算是苦尽甘来,咱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不用再分离”。

    “你二婶婶说得对,咱们一家人,别再分离了”贾母从贾瑚怀中出来,带着泪道。

    贾瑚拿过鸳鸯递过来的手帕,仔细给贾母擦着眼泪,“祖母放心,这次回来后,孙儿就不用再外派了,礼部尚书已经年迈,前段时间,陛下特准他告老还乡,尚书的位置应该是左右两位侍郎中选一个,届时,礼部侍郎的位子空缺,陛下则是让孙儿补这个空”。

    “真的?”贾母惊喜道。

    听到这个消息,不仅贾母惊喜,王夫人和刑夫人也十分的高兴,眼中满是欣喜。

    “恩,不过此事还未下圣旨,祖母莫要声张,孙儿这次回京已经打眼,万一又着了某些小人的道......”贾瑚没有说完。

    “我懂,我懂,当初我家考中了状元,还是被那起子人算计,才十六岁,就去到了那南蛮之地,好在我家瑚哥儿是有福之人,也是有能力之人,将那南蛮之地治理的如此繁荣,不然,祖母闭眼的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瑚哥儿一面”,说着,贾母又抹起眼泪伤心起来。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孙儿去南召,焉知不是孙儿的机缘,孙儿此次功劳如此大,陛下直接让孙儿做了从二品的礼部侍郎,如若一直在京中熬着,孙儿未必晋升得这样快”贾瑚继续安慰着。

    听到贾瑚这么说,贾母冷静下来了,她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个理儿,她噗嗤一声,笑了,“我家瑚哥儿今年才二十六,就已经官至礼部侍郎,二品官员,这么大的好事儿,得昭告列祖列宗,再好好庆祝一下”。

    “祖母,您忘了孙儿刚刚说的了”贾瑚不赞成。

    “对了,看看祖母,都老糊涂了,确实得避免那些红眼小人给使阴招”贾母连声道,然后又有些遗憾,“可是,这么大的好事不能大办,实在可惜”。

    “祖母,不用担心,等皇上圣旨下来了,您还怕没有大办庆祝的一日吗?”贾瑚道。

    贾母连连点头,“对,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办”。

    贾瑚将贾母哄好,然后来到刑夫人面前,拱手行礼,“太太安”。

    “快、快请起”刑夫人忙道,看着就站在跟前的贾瑚,刑夫人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

    贾瑚理解刑夫人的局促,道:“这些年多谢太太照顾父亲,祖父在的时候,就说父亲的性子不稳重,最是小孩子气,太太这些年费心照顾,瑚感激不尽”。

    “没、没有”刑夫人结结巴巴道。

    “不管如何,多谢太太”。

    贾瑚见过了刑夫人,又来到王夫人跟前,抱手行礼,“二婶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