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这才得以喘息,看着贺潮风心里一阵后怕,“殿下切莫糊涂,她是皇上要的人,臣妾是奉了皇上之命住在这的,不管臣妾的身份如何,如今贵妃娘娘的身体要紧,若是贵妃娘娘活不成,皇上震怒之下必然会怪罪殿下。”

    “殿下有空在这质疑嫔妾的身份,还不如多去陪陪娘娘,娘娘若是好转过来,谁是玉女重要吗?我是谁又重要吗?”

    江予月壮着胆子说出一番话。

    贺潮风冷眼看着她:“你最好祈祷她是真正的玉女,不然本宫定不轻饶!”

    贺潮风冷哼一声转身出去了,江予月跌坐在地上,此时陆渺渺走了过来将她扶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你是侧妃吗?为何他会这样对你?”

    江予月苦笑:“他一直都在怀疑我的身份。”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能说自己的真实名字要用我的呢?”

    江予月想想,摇摇头,“我若是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怕会死的更快,贺潮风他其实已经知道,只不过他没有证据,所以,我更加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

    她艰难的爬起身来,沙哑道:“渺渺,你要记住你现在的名字就叫玉儿,不管今后旁人怎么问,你都不要承认,只有他一人知道便可以了。若是传了出去将有无尽的麻烦。”

    陆渺渺点点头:“行,我就叫做玉儿,从今往后渺渺这个名字就给你。”

    江予月这才放心,不过花苑和白芷不知道到了哪里。

    花苑跟白芷已被贺潮风让人带走,并将她们带到大理寺关了起来,看见周围一片哀嚎,两个丫鬟吓得瑟瑟发抖。

    贺北有些不解:“殿下为何要关着他们?他们可是侧妃身边的人,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贺潮风冷哼一声:“即便是侧妃身边的人也很可疑,在贵妃娘娘没有完全康复之前,他们都不准出去!另外沈家的人可曾透露些什么?”

    贺北摇摇头,“不曾,沈达山和沈云溪两人一问三不知,一口咬定那屏风没有问题,制作屏风的店家我们已经找过了,也完全有问题。”

    这事到了如今这步,似乎陷入了一个死胡同,贺北皱眉道:“那些毒粉赵太医说是北边传来的,很稀有,但是京城各大药铺并无制作毒粉的药材,所以,沈家应该不会与此事有关。”

    听见贺北这么说,贺潮风眯着眼睛:“总之在贵妃没有痊愈之前都不准放过他们!将他们押入牢中严加看管,不准任何人接近!”

    此事不管沈家的事,但是江予月就已经闻到了屏风上传来的香味,说明在送进宫的时候就已经动了手脚,这么说来沈家上下还是有些问题的。

    想到到此处贺潮风亲自来到了沈达山面前,满身血污的沈达山看见贺潮风气若游丝,但仍旧不望喊冤,“殿下,我们是冤枉的!沈家上下对皇家一片赤诚,绝对不会有胆子对贵妃娘娘下毒啊!”

    看见沈达山一脸凄惨的样子,贺潮风冷笑:“那你且说说看,究竟什么人能够在你家买的屏风上下毒?这毒粉虽然稀少,但是以沈大人的实力,想要寻到也并是什么难事。”

    贺潮风这么说,沈达山顿时呆住了,“毒粉什么毒粉?老臣确实不知,那屏风也是老臣从京城古董店里买来的,买来的时候就是这个味了。”

    “是吗?那老板可跟你说过,这都可以诱发贵妃娘娘旧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