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耳舟上的耳钉格外的喜欢,有意无意的一直盯着看:“你和盛扬谈恋爱的时候他没碰你?”

    说起盛扬她便没了先前的意乱情迷。

    她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表情倒像是蔑视别人似的,倒添了几分不服的傲气:“那你呢?上帝手艺可比女娲好,你怎么还能是个处男?还是说你的身体素质和人家的接口不匹配?”

    “呵。”笑意里带着些许怒气,真男人不逞口头之快,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折腾服了,比说服更有证明力,还是略有不服气的往她胸上方的位置咬了一个牙印。

    他挡住了天花板夜灯投射下来的所有光线,在晦暗却又是绮丽的□□间,她在喘息,他也在喘息。

    短暂的失神,她想到了先前说起的那个老师。

    许从周格外讨厌以前的班主任,一个教数学的女老师。

    很年轻。

    个子很高挑。

    许从周也可以用长辈语重心长的口吻说上一句‘我也是看着她结婚生孩子的’。

    生完孩子后,高挑的个子给人的感觉成了壮硕。索性爹娘生得好,她成绩不错,小学得以跳过级,但她还是怕这个班主任,或许是年龄较小的原因。

    他嗓音带着□□,他吻了她耳舟上的耳钉,那是枚特别简单的款式,上面带着一颗碎钻:“怎么样?”

    她眼眸微睁:“嗯。”

    他笑:“就嗯?”

    “难道你还想听几百字小作文吗?”许从周有点累,有点喘,调整着呼吸。

    事后,她扯过被子躺在一旁。低头看了看自己胸上的牙印,咬的时候她没觉得多疼,当时她淹在欲望之海里。

    段弋看见了她在看牙印,低垂着脑袋,头发从两边的肩头滑过,他像是掀帘子一样,将她头发别到她耳后:“疼吗?要不要涂点酒精?”

    “没咬破。”她说算了,没有那么娇气。

    以前她也娇气,但摄影师走南闯北,娇气也没了。

    手指摩挲着牙印,她笑:“整过牙?看上去挺齐的。”

    他靠在床头,被子就从肚子开始盖,大概是健身了,上半身的线条很好看,没有那么夸张的增肌,但稍带的肌肉正好符合许从周的审美,他下巴微抬,咧着嘴角笑:“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