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和人家姑娘比?”徐承望嗤他。

    黑狗挺起腰板:“怎么比不了,我有胸肌,我还比她多根……”

    说到这,徐承望脸色更差了:“所以我特么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来这儿玩之前和姑娘分手,否则能在这儿和你唧唧复唧唧?”

    休息室归于宁静,两个人喝着茶谁也不搭理谁。

    冷静了一分钟后,黑狗意识到一件事:“我们都快来了两天了,怎么都没看见许妹妹呢?”

    “这就是带姑娘来的好处。”徐承望遐想完后挑眉,只是懊恼也随之而来:“所以我特么为什么当初要分手?”

    “你不是就为了教她打麻将吗?就那个胸,不是你的菜。”黑狗说着在自己胸口做了一个托胸的动作,然后摇头。

    徐承望爱找女人这件事他们都知道,但徐承望爱找女人这件事可以扩展为:徐承望爱找不会打麻将的女人然后教她们打麻将,教会了就分手。

    人送外号‘国粹文化宣传部部长’。

    比起说他爱找女人,他们更喜欢说徐承望爱找徒弟。徒弟里能上床的胸不能太大太假,腿不能太粗,腰得细。

    这个死变态还喜欢皮肤好的,摸起来得细腻,不能太干不能太油,为此他对各种肤质得女生使用什么牌子得身体乳特别有研究。

    层层条件删选下来,浪子浪里个浪的次数其实也不多。

    “你说我们两个现在去门口会不会听墙角啊?”黑狗坏笑。

    徐承望继续玩着手机,对着手机另一端新徒弟讲着麻将的要点,听见黑狗的话,一笑:“要被他发现,他能把你曾经给隔壁班春妹写情书这件事用一分钟不到的速度传到你老婆耳朵里,然后再用一分钟的时间一字不差的背给你老婆听。”

    黑狗投降,也学着徐承望先前一样懊恼:“你说我是不是有病?我当初干嘛非要让他给我写情书呢?”

    “切。”徐承望笑他,斜睨着:“还不是你自己抄情歌歌词都抄串行了,非要请救援。”

    段弋把她从水里抱出来,她裹着浴巾躺在段弋睡觉的那张床上,听见他打电话叫酒店员工来收拾战后场地以及送午餐。

    许从周想到了自己的贴身衣服,使唤他去给自己捞起来。

    他把打湿的衣服扔到卫生间,又从许从周的行李里找出新的衣物。

    做|爱时候再怎么□□都还好,但现在对着他穿衣服似乎就是件举步维艰的事情。

    段弋拆开一次性内裤的包装,不以为然:“我嫂子怀孕的时候听说贴身衣物都是我哥亲手洗的呢,月份大了连上厕所都得帮忙,真正意义上做到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看见陪人上厕所的学生就会说你跟着去干嘛?帮他脱裤子啊?”

    “那他们是夫妻,不一样。”许从周说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