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点了一支烟:“我只能说误会两个字。你们想想,我要是知道他是皇军的人,我敢给他打‘真言针’吗?”

    “有人说,这次的行动,是你与周林大佐的矛盾。”另外的一个记者站起来提问。

    “我与他有什么矛盾?我们不来往,哪来的矛盾?”李士群吸了一口烟,装作很洒脱的样子。

    这时,一个日本记者问道:“我们经过调查,你这几年抢劫了不少的财富,而且你还贩毒,每年都贩毒……”

    李士群一听火了,这是不让我活下去的样子了。

    那好吗,老子死了,也不能让你们好过。

    于是,他站起身:“这位记者问这个问题前,先去问问山田司令官,问问梅机关机关长,问问驻华军的情报部门。为了解决经费不足的问题,皇军不也是在卖烟土吗?”

    台下一阵骚动,记者们的眼睛亮了。

    “我抢别人的,皇军抢我的,知道吗,去年,皇军就到了我们76号仓库抢走了几车的烟土,都卖给了台湾人,得来的钱都做了军费,所以说,我是跟在皇军的后面捡芝麻。”李士群豁出去了。

    这个消息立即让全场震惊,所有的人看向了那个日本记者。

    “皇军贩烟土无罪,下面跟着贩有罪?周林大佐帮皇军贩了这么多的烟土,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他,却找我呢?”

    说完,李士群扬长而去,留下了目瞪口呆的记者。

    大家都想到了一个问题:这李士群疯了。

    这次记者会的稿子没有登报,被日本人封锁了。

    但是,通过在场人的口传,这个消息传遍了明珠,接着向全国传播,很快被很多的人知道了。

    人们不敢去找日军机关长,但找周林的人还是有的。

    甚至有的人跑去了缅甸,守在码头外面等待着周林。

    于是,国内的报纸刊登了周林贩烟土为日军解决经费的消息。

    到处都是骂周林的声音,比骂日本人还厉害。

    方先生专门跑到了天津,与周林谈了一夜。

    鉴于周林的这样情况,对组织的名声有极大的坏影响,方先生作为娘舅,给周林提了一个醒。

    由于贩烟土的事,蝶小组的人都参与或知道了,与一个共产党人的要求相背离,所以,方先生对周林、香君、玉兰、还有在新加坡的李自强、荷花嫂子,还有天津的李想,一共六人劝其退出党组织。他们的行为与组织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