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灌下一大杯冰水,沁凉顺着食道,冻住了五脏六腑。

    抬头看了眼时钟,尚赶得及。我快速地冲个澡,便匆匆赶去学校。

    坐定了位,心底才有了踏实感。

    其余的,怎样都好。

    我只想让一切回归轨道,装作那些,都未曾发生。

    钟起钟落,生活规律的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

    我用力扯住头发,蜷曲着,良久,才勉强入睡。

    夜已深,眠尚浅。

    天才稍稍转亮,我便从梦中惊醒。

    张着眼,黑暗中,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恍若放空,理智却清晰地叫嚣着。

    为什麽?为什麽不直接让我失去理智,彻底地崩溃?

    卡在二者之中,「并没有b较轻松。」黑夜中,低哑的嗓音,悠悠入耳。

    有时反而更多煎熬。

    我作起身,x口赌得发慌,却是排不出半分。

    张口无声地嘶吼,有些沙哑,有些明晰,吼声低低地划破黑夜。

    我大口喘着气,闷热的夏夜,身上一片乾爽,却是连呼x1都在颤抖。

    撕扯着被褥、发丝,我在床上挣扎,挣不破那若又若无的束缚,细丝反是缠在手上,好似在嘲讽着越陷越深的自己。

    面对嗤笑,仍是,只得默默吞咽。

    认清现实、事实是不容反驳的。

    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涩味在T内蔓了开来。

    连日的睡眠不足,我踏入校门,觉得脚下有些虚浮。

    四周的热闹只加深了自己的厌烦,和想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