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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当肯的意识在飘。

    好多画面浮上脑海,又想起了大学时考试完毕的必修节目——同寝室的哥们跑出去,找个撸串摊,一人一箱啤酒。

    甭管喝不喝得完,气势要够足!

    干什么杯?

    600毫升的酒瓶直接吹。

    然后问题来了。

    谁知道为啥撸串摊子的路边,每棵树都是光秃秃的,树下寸草不生?

    都特么是给一群醉鬼吐的!

    常年浇灌酒精加胃酸,能长草就有鬼了。

    那几棵小树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

    抱着树吐,这几乎是刻在麦某人DNA里的本能了。

    咦?

    “这棵树有点粗……”

    在‘树’高度大概一米七,嗯,高一点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十字形青筋。

    本来不停扭动的树干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突然一僵,然后就是一阵肉眼可见的抖动,雪白精致的树皮开始不停地向外激射着名为‘杀气’的气流,冲刷着麦当肯的感观。

    可惜麦某人此刻血管里的酒精浓度或许已经是传说中的100%了。

    他诚实地以身体回应着杀气的冲击……

    受到了刺激的他,当场就吐了。

    “混蛋!你!”树大人发怒了!

    麦当肯感觉到自己脸上似乎有一丢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