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低头嗤笑一下,嘴角的坏笑变得更灿烂了点,两年没见,但此刻她这绵羊属性倒是和以前一样,回回屈软于他这只野狼下。

    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尖勾画在她的轻羽纹身处。

    此时,由于她后仰,锁骨凹陷处异常明显。

    他磁性悦耳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瘦了?我记得,我给你纹这支羽毛的时候,你的锁骨没有这么明显。”

    “嗯,比以前瘦了些,”她打下锁骨处的手指,“啧,你不是说不碰我吗?”

    他又开始露出危险地笑,凑近她耳边轻轻说:“可是......我愿意当狗啊!”接着一口咬在她锁骨处。

    时婕疼得惊叫了声,并双手推他胸膛,却根本推不开,锁骨上传来的痛感越发难忍。

    她疼得抓紧了他胸膛的衣料,疼得咬紧下唇,眼泪不住地流。

    直到锁骨处疼得麻木,她都没有出声阻止他。

    若她说一句“痛”,顾池可能都会停下他的疯狂。

    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声也不喊。

    两人都近乎病态的心理。

    她想,这相当于把他当初的痛还回来了吧。

    他想,这样,自己就可以放下过去了。

    他终于松开,他左手绕后,掀开她的粉发,另一手搂上了她的纤腰,他亲吻她柔和的下颚线,唇上呡到一丝湿咸。

    他睁开了双眼,顺着泪痕吻上她轻颤的睫毛。

    怀里的人很安静,她一直闭着。

    他停下轻吻,将她的头按在胸间,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叹了口气,说:“时婕婕,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以为,她会说,好。

    她却,没有迟疑地,摇了头。

    第二天,时婕醒来时,是躺在顾池床上的,和骗他那次一样,她穿着他的t恤。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到他床上的,她只记得,她摇了头后,顾池便一声不吭地放开了她,并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