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

    我好心给你带吃的,你却怀疑我要害你?

    你这种多疑的性格会注孤生的我跟你讲,不会有老婆的。

    ……等等,他好像已经有老婆了。

    他老婆就是我。

    段云深沉默。

    景铄:“怎么,不敢?”

    段云深:…………

    段云深伸出自己的小圆爪去拿筷子,艰难地用筷子把每碟菜都拨拉了一点喂到自己的嘴里。

    景铄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段云深把嘴里的菜嚼吧嚼吧,全部都咽了。然后摊开手,就好像对景铄展示自己还活着一样,转了一圈。

    看吧,我还活着,神不神奇?

    景铄面上表情未变,只是莫名停顿了片刻,然后才道,“爱妃才刚刚吃下去,若真是有药物混杂在饭菜里也要再过一会儿才会发作。”

    段云深心道,也就是说,我还得再等等?

    狗咬吕洞宾,明明是好心给你带吃的。

    段云深心中不太舒服,忍不住白了景铄一眼,结果被景铄抓了个正着。

    段云深:“……咳嗯,嗯。”

    景铄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就在旁边坐着抄书。

    这次并没有在纸张上面涂鸦人像了,而是规规矩矩地抄着一篇心经。

    景铄的字写得极为好看,苍劲有力,纵横潇洒,若是单看这个字的话,一点都看不出景铄是一个性格阴沉不定的人。

    可见古人说字如其人,不过是胡言乱语。

    段云深等了大约有个一盏茶的功夫,看到景铄还没有反应,忍不住提醒了一次,“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