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惊呆了。

    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不不,不要慌,自己现在是钮钴禄云深,做事需要沉着冷静!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自己这么长时间的缜密分析,详细推理,而且上次这暴君也确实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不行——就是自己已经决定好了英勇献身的那次。

    所以,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段云深笃定。

    说不定是有什么玉佩之类的腰部挂饰忘记取下来了呢?

    对,很有可能,他们都很硬啊!

    段云深试探着挪动了一下自己腚,感受了一下——说不定这就是个玉坠子!

    …………哪家的玉坠子这么大啊!不怕把腰带给坠下来当街裸奔啊!?!

    那能是是什么?折扇?

    这暴君平时有用折扇的习惯么?——没有。

    ……但是,万一他要是今天抽风就爱上折扇了,随身带了一把,睡觉也不离身。也不是不可能嘛,毕竟,自己穿的是本书,古人不拿折扇怎么证明自己儒雅风流?

    段云深有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腚,再感受了一下。

    ——嗯……好想昧着良心说有点像啊,但是确实没法儿确定。

    要不要伸手……确认一下?

    就算不是折扇,还有可能是别的嘛,擀面杖也有可能的!

    段云深脑子里疯狂构建着无数的可能性,但是就是拒绝承认最有可能的一个。

    他今天才刚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决定扑倒地主阶级翻身把歌唱,做新时代的主人,怎么就直接遭遇滑铁卢了?

    景铄本来之前就被段云深无意识地撩起了火,偏偏段云深这时候还在他怀里一会儿扭一下,隔一会儿再扭一下,简直就像是故意的。

    景铄实在有些无奈,凑过去在这人耳垂上咬了一口,声音低到有些不同寻常的喑哑,热气拂过段云深的脖子,

    “爱妃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