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段云深:??

    段云深:“虽然我不知道你刚刚脑补了什么,但是你马上给我住脑!”

    小苟子捂住自己通红的脸,“奴才有罪!”

    屋顶上的三只“野猫”也都愣在哪儿了。

    景铄听着这话,总觉得心头好像被烫了一下——就如同寒冬里冻僵指尖突然碰到了一杯滚烫的热茶。

    他说,他面前只有自己一条路,没有别人。

    思绪翻涌间,景铄想到了这句话可能还有很多别的解读——

    这不过是段云深一时搪塞的玩笑之词;

    或许他在我朝真有使命,此时表现对自己忠贞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那个半真半假的“婚后每日需亲吻否则就会死”的巫蛊之论;

    或许……

    ……他说,除了自己这条路,没有别人。

    贺珏第一个回过神来,笑道,“这妖妃你没白宠,瞧着还挺忠贞的。”

    景铄面上不显露分毫,语气平静道,“口头功夫罢了,漂亮话谁不会说,你我听得还少?”

    贺珏听着这话挑眉,心道,若是觉得他是口头功夫,你这时候别扭什么?

    景铄看着屋子里的段云深,从这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对方的头顶。

    微卷的发,一身小太监的衣服——连脸都见不着,就只能瞧见那高挺的鼻尖。

    景铄瞧着瞧着,突然无来由地想道——这人此话若是作假,或是他将来选了旁的“路”,自己定会用尽手段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景铄心里想得多狠啊,可是实际上盯着人都舍不得移开眼。

    段云深这时候已经在往床上爬了,他实在是困得厉害。

    本来就夜深了,再加上这些日子天天都做夜猫子往景铄那里跑,精力不济实在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