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

    景铄诡异地明白了段云深心中所想,轻拿轻放,看着食盒道,“今日带了什么来?”

    段云深松下一口气,献殷勤似的去打开食盒盖子,然后——

    就瞧着放乌骨鸡粥的小煲上面放着一个超明显的字条,上面用斗的的丑字写着,“我试毒过了,陛下放心吃,我就不陪陛下了”。

    段云深:…………

    段云深原本打算亲了一口就跑嘛,所以这字条……就,那个什么,备着好让暴君放心吃点夜宵,毕竟粥不比糕饼,有没有人试毒也看不出来……

    段云深假装镇定地将字条团一团捏进手心里,然后就听到景铄在身后道,“写什么了?写都写了,不给朕看看?”

    段云深:…………

    我说的写的是情书你信吗?

    段云深生硬地装傻转移话题:“这乌骨鸡粥可好吃了!”

    景铄:“写什么了。”

    段云深:…………

    嘤。

    妈妈,我要死了,早知道在上面写点“山有木兮木有枝”多好。

    ……不行,我不能死!宫里还有那么多好吃的我没吃过!!

    段云深用尽自己所有活着的脑细胞,在将纸条交给暴君的前一刻突然猛的收回,脑子里灵光一闪,“不如我念给陛下听?”

    景铄:“……也可。”

    段云深心花怒放,拿着纸条清理了一下嗓子,然后——他就卡壳了。

    背点情诗?

    在天愿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身无彩凤双飞翼,resonsibility?

    段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