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桌的震动传递到了那具已经羽化的乾屍上,在羽毛轻触的沙沙声中,那具乾屍竟瞬间化为了尘埃碎屑。

    见状云霞的动作当即僵在了那里,姿势的定格持续了有一阵,旋即她连忙後退了几步,然後向着那片依旧在有羽毛纷飞的位置鞠躬致歉。

    历劫者的傲气很少在云霞的身上展现过,但她平常也不会轻易有这般表现,星云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真挚歉意之中蕴含的那抹尊重。似乎知道星云会对自己的表现抱有困惑,起身之後云霞瞪了他一眼。

    「g什麽!他为了保持这里运转将生命都奉献在了这里,都是对抗谪念的战友,我对人家报以尊敬那不是应该的吗,我又不是白眼狼。」

    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星云也将那块临时弄出来的牌位放在了桌上。

    虽然不知道姓名,但值得他这位晚辈敬重。

    做完这些,他暂时没去管那些封存着东西的铁盒——刚才已经通过锦幽伞确认过了,锁口撬不开。

    所以星云退了一步,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本应与那具屍骨一同风化却不然的记录本上。

    小心翼翼的取来那个记录本,扉页上简简单单的只写着日记二字。

    见云霞也对此感兴趣,两人便打算一起上面的内容,翻开了扉页,映入视线的是一张空白,向後继续翻阅过去一样是空白的纸张。

    出现了这种情况,两人的表情也出奇的一致,从好奇与期待瞬间变成了「你TM在逗我」的表情。

    瞥了眼星云竖起来的牌位,云霞一改刚才的尊敬,当时就出口成脏:「老娘现在想砸了丫的灵牌。」

    合上日记本,星云点头深表赞同:「还是别了,损Y德,本身咱俩平常就挺缺德了。」

    云霞:「……」

    当然抱怨归抱怨,但这个日记本星云还是打算小心翼翼的保护起来,这就和事出反常必有妖道理一样,他相信一个日记本不会平白无故的全都是空白,现在无法看见肯定是缺少一些必要的显形因素,而这个因素就是自己与云霞需要去找寻的东西。

    把那块灵牌立好,在云霞的困惑注视下,星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日记在前,那个座位在日记更前,他对着座椅行九叩大礼。

    「你这是g啥?」云霞顿时惊呼。

    「当然是看看能不能触发什麽隐藏机制,」星云望着地上的日记本,「我记得不少里面都有写对着屍骨叩首会有新的发现的桥段。」

    等待了一段时间日记与座位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星云咂着嘴起身,顺便将日记收好。

    「啧,看来我没遇上这种好事儿,要不你也试试?」

    沉Y了半晌,云霞语重心长、甚至语调心疼的拍了拍星云的肩膀:「亲Ai的,答应我,以後少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