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森见门外的风灌进了屋中,她本就穿得少了些,她做寒作势缩了缩肩膀。

    墨言森便摆了摆手,要小厮离开,踏进屋内:“今日这伤口似是起了炎症,隐隐作痛,望请夫人再帮我抹药。”

    他撩开袍子,白之安小心翼翼解开他手臂上的纱布,一道伤疤显露出来,上面的药水和凝固的血迹融合,真叫人觉得恐怖。

    白之安从柜中拿出了药水,依据伤好的走势再细腻地涂抹在他的伤上。

    墨言森在她低头涂抹之际,看着古越川依照他的嘱咐,将制成小花模样的人偶搬到门外,屋内昏黄的烛光将那人偶的剪影映照着窗纸上。

    仿佛真是小花在屋外的窗户边监督情况。

    白之安涂好了药水,关心嘱咐道:“命伺候你的小厮当心点,沐浴更衣仔细别碰到伤口。”

    药水阖上了盖子,她便把药水收进了柜子中。

    她看着墨言森起身,摊开了手:“那便烦请夫人多费点心了。”

    她疑惑的目光便挡不住了。

    ???什么意思?要我帮你更衣?

    今夜又要留宿于此?

    “你这……”白之安捉摸着用词,“若是现在更衣了,回去路上怕要有几分寒冷。还是待你回去之后,再叫小厮帮你更衣吧。”

    墨言森使了个目光,定在窗纸上。白之安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窗纸之上映着一道人影,林凝云又叫小花来监视!

    “……”

    看来今晚是免不了墨言森在此处过夜了。

    她上手帮墨言森更衣,解衣宽带,她手一环便抱上了墨言森的腰,好细的腰。

    墨言森一时便觉得痒,她的小手在他腹部摸摸索索半天才找到结。

    由于墨言森高,她看不着结,便凭借着手感摸索着解开,解了半天那道结还是死死结在墨言森的腰上。

    她恼了,侧头,视线从墨言森手臂边探出看着那个结。

    淡淡的奶茶香钻入笔尖,她温软的身子便贴上了他后背,下巴轻靠在她的手臂上,白皙纤细的手灵活地摸索,一时叫墨言森绷直了后背,她给了他一个背后的拥抱。

    那道腰间的结实在是难解开,白之安弄得也生气了,用着蛮劲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