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扶桃瑟缩着,想到以往她都是对自己笑脸盈盈的。如今却说怕他,还要讨厌他?

    也对,毕竟都没有过真心。

    一直以来,都只是他在自我折磨。

    她根本感受不到那种痛苦。

    祁瑾惨笑出声,将眼前的小姑娘一把打横抱起,任由她拍打挣扎,只管朝床边走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床,扶桃内心的害怕不断扩大。当背后接触到柔软的被褥时,她吓得躲到床的最里面,将自己蜷缩在墙边。

    每次看她抵触的样子,就像有一把刀在慢慢划开他的血肉,不单单疼,还有煎熬。

    越是这样,他心里的难受越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将他折磨得几欲疯掉。

    祁瑾欺身过来,拉过她抱住双膝的手臂,寻到那柔软纤细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然后压到被褥上。

    “夭夭,做我的姑娘不好吗?”

    扶桃红着眼眶摇摇头。如果这句话是之前问的,她或许会觉得开心。但是现在,她只有恐惧。

    看到他的瞳色开始转成暗红色时,扶桃从他的掌心下抽出手,抱住头闭上眼不去看他。

    “夭夭,你知道吗?”

    他又重新拉回她的手,带着按上自己的心口,“这里好难受。”

    隔着衣物触碰到温热,手底下是有力的跳动,扶桃心跟着抽了一下,但依旧不敢看。

    手心里忽然多了个冰凉凉的物品,柄状的,像玉的手感。扶桃微微睁开眼看去,见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想要扔出去,但手被祁瑾紧紧握住,她被迫攥紧匕首的柄。

    “祁瑾,你要干什么……”

    扶桃见祁瑾带着自己的手,用刀尖挑开他领口的布料,颤着音问道。

    当他的左胸膛露出来的瞬间,她下意识又将眼闭上。耳边是被褥被蹭到的轻微声,柔软的唇带着温热再次压了过来。

    扶桃撇过头,手被紧紧扣住。她感觉手心攥着的匕首抵得位置很不对劲,睁开眼看去,瞧见刀尖正戳着祁瑾的心口,吓得要拿开,但被祁瑾牢牢的按住,不能挪动半分。

    祁瑾用余下的手板过她的下巴,吻了吻她湿润的唇瓣,然后另一边握住她的手朝自己的心口按下。

    刀尖没入白皙的肌肤,扶桃看到有鲜血溢出,脸上的血色迅速褪下,张口惊呼时又被他趁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