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音悠悠问:“给不给积分?不愿意的话,要不要选个死法?”

    狼人boss恢复人类面貌,他瞪着林清音,一双兽瞳在阳光下寒意森森。

    林清音放下撑下巴的手,她靠在椅背上,双臂环着:“你是不是忘了刚见面时我给你的教训?”

    狼人boss:……

    嗷呜呜呜。

    远处观察的赴宴者们惊奇地发现boss突然有一点萎靡。

    ……

    主城的赴宴者依旧行色匆匆。

    主城有四季,秋风刮过,此时已经到了晚秋。

    主城里渐渐有参与高级场的赴宴者,但是那些疯子却依然如影随形。

    疯子们之间似乎达成共识,有人负责搅乱低级场,而有人负责搅乱高级场,分工模糊却又诡异地明确。

    除了那些疯子外,还有一个人,以其每个副本都要虐待boss而闻名。

    “那谁进去副本一个月了吧?还没出来,是不是死了?”

    “估计就是死了,这个游戏那么……”小气。

    接话的人没敢说完。

    那谁每个副本都要挑衅boss,游戏系统那么小气,不还得把她搞死?

    游戏系统如果继续忍着,这和允许别人在它头上拉屎撒尿有什么区别。

    同伴“咳”了声,赴宴者才反应过来自己把那个比喻给嘟囔出来了。

    同伴想到什么,忽然又有点遗憾:“听说她实力挺好的,可以带低等级赴宴者过副本。”

    “需要被人带的赴宴者该死还是要死。”

    他们在这个游戏里别的没学到,弱受强食的道理却是学的十成十。

    两个赴宴者在街道上走着,有人越过他们,融入前方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