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隽自然看到了景母阴阳怪气的表情,他心里有数,捏了捏云抒的手心,十分宠溺:“好。”

    离开时,景隽用一种极为冷漠的眼神看了眼景母。

    景隽对待这个母亲没有一点感情。

    他从小几乎是自己长大的。

    不同于别的家庭,景母从来都不管景隽,对他就跟捡来的似的,景父倒是好点,只是他忙,也没有多少时间陪伴年幼的景隽。

    久而久之,他跟家里的关系就疏远了。

    景母后来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景隽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成为商界新贵的时候,她开始对景隽好。

    不会再每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一整天都不见人。

    可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迟来的好比草都轻贱。

    景隽十分冷漠,只是保持着母子之间该有的礼貌关系。

    虽疏远,却不会在外人面前落了她的面子。

    现在他有喜欢的人了,并且还想要跟她共度一生。

    如果景母不知收敛,妄图对他喜欢的人做些什么的话。

    那他可不会顾忌什么。

    本就没什么感情,小时候景母不管他,长大后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

    景隽相信自己喜欢的人也不是个善茬。

    她刚才故意说这句话,就是为了支开自己。

    有些话,自己却是不适合听。

    客厅里。

    云抒坐到沙发上,白皙的面容十分淡定,这落落大方毫不拘束的模样落到景母眼里,却是格外刺眼。

    她眼底闪过一抹讥讽,阴阳怪气的说:“看到我也不叫阿姨,一进来就让景隽帮你倒水,怎么,我雇来的保姆是吃干饭的吗?”

    “这就是你那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