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他倒是没有再满嘴的胡言乱语了,整个人很乖巧的躺着,一动不动。

    云抒又叫了几声,在没有得到回复的时候放弃了。人都给拖回来了,还能扔出去咋地?

    夜晚悠长,外面的霓虹灯闪亮,为为数不多的夜班党照亮一方天地。

    早上时洛醒来的时候是懵逼的,他捂着头痛欲裂的额头,迷迷糊糊的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干净整洁的地板,诺大的落地窗,还有头上极为吸引人注意力的吊灯。

    时洛突然嘶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头像是积了瘀血一样,一晃就痛,睁开眼睛都困难。

    他强撑着沙发想要起来,正巧云抒打开了卧室门,看了他一眼就毫不留情的嘲讽出声:“现在知道难受了?喝酒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会这样?”

    时洛听到他的声音一时间有些怀疑人生。

    莫怀?!

    自己这是在莫怀家?

    云抒前往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足以时洛听到的声音道:“杯子牙刷都有备用的,在电视机旁边的箱子里,你自己去拿。”

    时洛一脸生无可恋的靠在沙发旁,头痛正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不想动。

    他后悔了,他就不该为了莫怀这个渣渣去喝酒。

    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抒洗漱完出来后,时洛依旧是靠在沙发旁,一动不动的,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恹恹的。

    他毫无同情心的上前扯了一把时洛的胳膊:“起来去洗漱,洗漱完给我走人。”

    时洛被他扯的差点摔了一跤,他顺势站起来,扑到云抒身上,语气委屈:“我都成这样了,你个大猪蹄子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时洛整个人都挂在云抒身上,他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到了云抒的耳朵上。

    然而还是一股酒气。

    云抒脑袋往后仰了仰,他伸出手将环着自己脖子的手臂扯开,然后强拉着时洛去洗手间。

    他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崭新的牙刷和杯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