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傅氏!到了如今这地步,你居然还敢胡言乱语!你傅氏的性命算什么?傅氏你在乔家落难时,二话不说带着自己的嫁妆离开乔家,就你这样无情无义不忠不孝之人,你发誓又值什么!你问问老百姓,他们能相信你傅氏的胡言乱语嘛!”

    看热闹的百姓,这会儿一个又一个地议论起来。

    “当然不信了!你们不知道这傅氏有多无耻啊!夫家一落难,罪名还没定下了呢,她就迫不及待地带着自己的嫁妆离开,什么人啊!”

    “呸!什么人?这是畜生!根本不配称人!”

    “说得好!就这样的畜生,她的话怎么能信呢!”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女人简直将这两句话体现的是淋漓尽致!恶心的东西!”

    ……

    百姓的议论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钻进了傅氏的耳朵里。傅氏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脸一阵青一阵白,这些贱民算什么,居然敢非议她!以前这些贱民连出现在她的面前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如此羞辱。

    “啪!”

    顺天府尹又敲了一下惊堂木,“肃静!像傅氏你这样无情无义,令人作呕的贱人你有何资格污蔑太孙妃?几月前河南水灾,淹没了三个州县,太孙妃心地善良,当即拿出了十万两银子交给皇太孙,为灾民尽她的微薄之力。未来太孙妃仁义大度,岂是你这样无情无义的人能够污蔑的!”

    十万两银子啊!

    百姓再次沸腾了!一句又一句的好话不要钱似的抛出来,每一句都是称赞乔伊灵的。

    傅氏也傻了,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啊!

    “不可能!乔伊灵什么时候拿出十万两银子赈灾,我怎么不知道!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傅氏扯着喉咙怒吼。

    “放肆!未来太孙妃的这仁义之举,皇上也是知道的,难道你是在说本官胡说不成!傅氏你胆敢污蔑太孙妃,本官判你——”

    “我不服!我不服!我知道你们当官的都是官官相护,你是乔家人说买了,故意害我!”人在濒临死亡前爆发的威力是惊人的,这会儿傅氏也不顾不上害怕顺天府尹了,她只知道她要是再不说些什么,那她真是马上就会死了。

    “好!本官就让人心服口服!来人啊,传证人侯锋。”顺天府尹话落,一直在后堂等着的侯锋立马出来了。

    侯锋嬉笑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傅氏,眼底划过一丝厉光,他可不会忘记,他可是差点被这娘们儿给害死!这次他要是不整死傅氏,他侯锋的名字倒过来写!

    “草民侯锋见过大人。”侯锋来到傅氏身边跪下,对着顺天府尹磕头。

    “侯锋,将傅氏如何以钱财收买你污蔑太孙妃的事情赶紧一一道来。”

    “是。启禀大人,傅氏找上草民,给了草民一百两银子,让草民故意污蔑未来太孙妃。只是当时,草民不知未来太孙妃是何许人,只想着拿钱办事,这也没什么。草民记得清清楚楚,傅氏当着草民的面就说未来太孙妃害她,还说什么她既然不好过,那也一定要未来太孙妃跟她一起不好过。对了对了,傅氏还说,她就是要向未来太孙妃的身上泼脏水,她就是要未来太孙妃受人辱骂,过得比她还不如!青天大老爷明鉴啊,草民事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一切都是傅氏主使草民干得。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求青天大老爷饶恕草民啊!”

    傅氏目瞪口呆地看着侯锋,等侯锋唱作俱佳地说完后,她才颤着手指指向侯锋,“侯锋你个贱人,你竟然敢胡说八道地污蔑我!你说是不是乔家人收买你,故意让你说这话的!你说!你说!你给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