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能理解她大舅又为大外甥nV找她,也能想象得到只要徐白蜜还有一口气在的一天,类似谈话就少不了。

    但不代表她就喜欢听什麽同胞姐妹血r0U至亲这一套。不等白新生就这事继续说下去,徐长青就先岔开了话题。

    该的说,就连不该说的,她都已经尽量耐着X子说了一大通,再就这些事情说下去,她都不知有何意义。

    就如白蜜一有事写信给她大舅,她大舅就必然会找她谈心一样。是,她是家中长子,长辈们习惯有事就找她。

    这就像一个Si循环一样,只要那货一折腾,她就逃也逃不了,避也避不开,偏偏最可笑的是每次谁弱谁有理。

    她徐白蜜装一次可怜就能抢了工作,她徐白蜜落魄逃回来就能进娘家门,哪怕是付出她N一条命的代价也能无罪。

    而她徐长青呢?她哪里强了,她就被b得不得不咬牙扛起了一切。如可以,谁不想被人宠着护着……

    夜深了,外面寒风凛冽的。沈卫民等了又等,可算是等到了晚饭後被白新生叫走的徐长青终於出了白家。

    “你咋跑这儿来了?”徐长青看了看周围,见确实只有他一个人,“刚子哥呢,他没陪你,睡着了?”

    “刚陪他回家,我寻思你快要出来就没进去,先回去再说。”沈卫民将她围巾拉拉高就搂过她肩膀。

    “好。等久了吧?”

    “刚到。”

    “不信。”

    “挨批了?”

    “没。”

    “可能?”

    徐长青眼神闪了闪,“没蒙你,是真没。就那些烦人的事情想说给我听听,再敲敲警钟让我多顾忌些我娘。”

    敲你警钟?

    什麽跟什麽都不知道。当大舅就了不起了?该敲打的不去好好多敲几下,反而还专门挑老实孩子来了。

    外面冷的,沈卫民也不想开口了。他要回一句,他媳妇儿就一准回话,这风灌进嘴里可不是开玩笑。

    徐家。

    白天又是乘车,又是回来玩了会儿,这一晚,小长源他们两个小家伙倒是没闹着要爹要姐就早早上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