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寺院,老鼠已站在前院中央展露那张唇内日渐崩溃的牙齿。今天我不是带上烟酒之类的违禁品。递上厚厚的一本集齐了金钢经、观音心经、阿弥陀经、地藏经、法华经、无量寿经等等的合成版本。经内不会挖出空间藏着毒品或者是手枪等武器。这份礼是我利用报馆所属的印刷商,花了个多月的时间把廿本以上的经书辑成,只印了两千本。然后以特惠价格卖给有意修佛的读者。

    人潜伏着兽X,也有人们的佛X,把兽X压抑,把佛X彰显。老鼠问我是否戒sE了,我说这问题很难对付,也挺无聊。xa从来都不会是单方面进行的一回事,谁主动都很难说得清楚,强J是罪行,所以不入此列。老鼠以狡辩两字归纳了我在道德方面的C守。想还俗的老鼠道出了他的想法。

    老鼠:“这里食好住好的有瓦遮头,念念经打打斋时间就过了。可是在寺院被炸逃到地下城认识了你之后,从那夜逃到避难所到反攻中环,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跳,血脉沸腾,在Si神怀抱里打盹都够胆了。重修寺院回来后,感觉跟之前完全不是同一码事。你说我该怎办?”

    我首次以认真的态度回应一个问题:“我是那种随波浊流的草根阶层,你问这个问题非常严重,不知道怎回答你。我只能说点我自己的做人方法,以供修考。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应该怎样,b如我竟能当作家,写狗P不通的低俗还竟然能红火起来,这也不是我的初衷,当上副刊编辑也不是我的梦想。我没有梦想。我沉迷sE。杨夏要我帮忙,于是就变成叫倒爷水客的物种,分销老大运进来的黑市烟酒。我从来没有歧视或瞧不起当妓nV和当老师的男nV,因为我心知肚明我自己是谁。我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人毕竟是应该拿双腿走路才能从A点走到B点,而不是拿张嘴去唠有关AB点之距离该如何。读书时在我的志愿那篇文章里言之凿凿说我要成为伟大的文学家。那你看你面前的我,有那点像一个伟大的文学家呢!”

    老鼠:“沿路遇上许多其他锁碎的事就影响了AB两点的线路与推进方法了!”

    我:“B点是Si亡的那一点。”

    老鼠点着头好像略有所思。眼神炯炯有神地瞪着我,好像有所决定。

    我感觉到老鼠在想什么似的:“不用那么快决定的,任何事情都要有个时间方面的缓冲期。有空来我报社聊聊吧!”

    杨夏老大不知从哪里弄来大批cH0USh机。针对这春天的cHa0Sh天气的小型cH0USh机。一个晚上就能从空气中cH0U满一大杯子的水,听他说那杯水可以饮用。这个都什么年代啊,怎的越来越像七零年代的生活呢?

    我是九零后后的颓废壮年,活在零一年代的堕落与不稳定状态里,非常矛盾。我的生活圈很小,屈指可数的男nV,从事着不能见光的行业,除了小鑫与他妻子铃铃之外。还有一堆酒r0U朋友。

    胡大姐是狼虎之年的nV人。为人为到底,送佛送到西。小鑫受不了狼虎nV人的摧残,于是想起副刊编辑李弟。要摆脱胡大姐的包养,小鑫在没有跟我相量下就安排了平平无奇的午饭,在某地踎馆装着刚巧碰见的陈旧桥段,骗了我本来就wUhuI不堪的灵魂跟r0U身。

    小鑫介绍胡大姐这位皮肤白皙,像涂了一层羊脂白玉似的nV人,她一PGU坐我身旁,接着一手就m0到我大腿上。在我顿失方寸之际,在她居住在这家馆子楼上的偌大单位内的沙发上,我蒙眬地睁开双眼,穿回衣服摇晃不定地走出她家大门。有一叠钞票形状的东西塞在衣袋里面。电梯前镶嵌在墙上的镜子反影出一只丑陋鸭子的脸。

    钞票塞进小鑫的衣袋内,两人把钱花掉在吃与喝上面。深夜寂静无人无街灯的堆尸区内有人影两条,彼此依偎摇摆不定的身影在月光下你一唱我一和的高歌一曲Beyond当年悲伤无奈的“灰sE轨迹”

    酒一再沈溺,何时麻醉我抑郁,过去了的一切会平息。冲不破墙壁,前路没法看得清,再有哪些挣扎与被迫……

    踏着灰sE的轨迹,尽是深渊的水影。我已背上一身苦困后悔与唏嘘,你眼里却此刻充满泪。这个世界已不知不觉的空虚…Wooo…

    两人仆倒在一堆像泥泞又像花儿的大地怀抱内,翻身仰视繁星满布的苍穹,尽情舒发h家驹这支醉后必唱的好歌。

    小鑫突然静下来,凝视漆黑的苍穹:“束带矜庄,徘徊瞻眺。”

    我大脑里除了酒JiNg的薰陶外,还隐约感受到些许有关千字文的东西在海中回荡…。

    展现在我那双醉眼前的繁星会聚成八个大字

    “孤陋寡闻,愚蒙等誂。”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书族小说网;https://kpc.lantingge.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