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转角处,另一个较小晶胖一点点的少nV展现眼前,那双双眼皮的大眼睛正瞪着我,正用她足踝不着地的走路方法飘过来。

    那双毫无内容与故事的瞳孔,闪烁着天真与纯洁。痴呆的笑容背后,白思思的脑海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为什么毕直走进我家里,坐在那张宽度不到一米的木板床前,然后宽衣解带,继而面露天真无邪的笑容对着一个b她大十年的大叔。

    强行扣上她x前雪白的校服那几颗钮扣。五分钟后她乘着我满脑子纠结在有关里起承转合的思cHa0起伏之际,把雪白的小内K扔到我面前。幸好她父亲买了“福字”面回来,我对着思思示意她父亲正在门外。少nV一手抢过内K就奔出门口,若无其事地从白老师身后牵着父亲的手,走进家门。少nV回头向我依旧展露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心里想起邪恶魔鬼那副无聊的表情,它存在唯一的目的就是破坏,别无他的。

    在这不见天日的时光里,喝酒喝到五分醉,提起怀旧的墨水笔,在五百字一页的原稿纸上纪录了自当天大清早占领中上环,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内乱,伸延到目前这处境。遇到的不同种类的nV人,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勇战士,有依靠卖春为生的阿秋,海关老大杨夏,前nVX酒友杨春,少nV小晶和刚刚遇上的智障nV思思。这种贪新忘旧的本X,对nV人像玩偶一样,玩腻了就更换。其实大部份都是暂时X寄居在我这里,等待着机会的到来就闪电般消失得无影踪。彼此都是对方的过客而已。醉倒在桌前,残留在脑海里混沌一片的灰暗与Y霾中,看到无限扩展的蓝sE墨水化开成一个覆盖天地那么巨大的字:佛…

    …被一双粉红sE的小东西挤进嘴巴里,窒息与牛N的味道贯穿嗅觉与舌尖的味蕾。睁开眼看到粉nEnG的脖子与她还没消退的婴儿肥下巴,那如丝质的发不断地在我鼻孔处搔着。喷嚏把思思从陶醉的梦幻中惊醒。那张毫无杂质笑容的脸垂下来直接瞪着我。失控的口水流到我脸上。她什么时候爬到床上我也记不起来了。

    战前,我这类下等人想找个好一点的nV人都有若登天之难,莫说要找少nV了。那我应该拜这占领中环所赐还是应该拜神上香谢谢诸神之赐呢?思思是否满足或是否疼痛,理应显示在她表情上,但是该有的表情她都没有。痛是那张笑脸,舒服也是那张笑脸,享受被男人上也是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她b阿秋那具冷感的R0UT来得更残酷更无情,使我陷入新一轮的“Ai”yu里无法自拔。当时我还不知道白思思原来是一名白痴少nV,我只是认为她不喜欢说话,可能是因为被残酷内战的Pa0火声影响了她的语言G0u通能力。

    早熟的她惹人怜Ai。每个晚上白老师响起雷动的呼噜声后,她便主动过来坐在我身旁,一言不发地瞪着米sE原稿纸上逐渐被蓝sE墨水所染。文字可能诱发她的yUwaNg渴求,每次我写满一张稿纸后,她就用洋娃娃般唯一的笑容模式换取她脑海里想要的东西。由始至终到没发出过半点声响。这是一具举世无双的超级玩偶。

    内容加cHa了思思这个天字第一号无情的nV杀手,专门刺杀富二代的帅哥与暴发户的变态nV杀手,她不是为了金钱,只是为了被帅哥暴发户这等坏男人骗去Ai情的一众少nV报仇的个人行为,一切与政治无关。有人说作家是会把自己深Ai的人或情人写进内成为在现实里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幻化美化成另外一个人格展示出来,也包括了作家本身在内的第二人格。挑灯夜写,披星戴月,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