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撒盐,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孟士诚本能的张嘴痛呼,却现根本出出半点声音,无边的痛楚得不到宣泄,可怜的老孟只能徒劳的张大嘴巴,痛得他浑身抽搐,恨不得把自己的皮肉一块块咬下。

    男人始终面无表情的望着这一幕,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橡胶套子把那截血淋淋的手指装了进去,然后在开口端打个结。

    那女人饶有兴趣的望着孟士诚在地上翻滚抽搐,晃动着手中的盐包,轻笑道:“很痛苦吧,才放了那么点就受不了?”

    ㊣(4)孟士诚很想破口大骂,怎奈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嘴里却不出半点声音,他不想在这个变态娘们面前流泪,然而屈辱的泪水却不受控制般夺眶涌出。

    就这样折腾了近一个钟头,孟士诚终于昏死了过去,那对狗男女才泱泱的离开了,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明说为什么绑架孟士诚,也没问任何有营养的问题,仿佛折磨人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青子,你要是在该多好……”孟士诚心中在呐喊,他知道这对狗男女决不是普通的绑匪,其目的可能不是为了求财,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白家派来复仇的。

    时间分秒过去,对于孟士诚而言却是那么的漫长,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绑了的待宰鸡,心中有太多的不舍,老婆、女儿、兄弟……两行冰凉的液体从腮边流到嘴角,眼泪的滋味,咸中带苦!

    翌日,江城的天空中又下起了一阵濛濛细雨,让人莫名感觉到一阵烦躁,又是个秋风秋雨愁煞人的鬼天气。

    徐青很早就接到了唐国斌的电话,有一趟十点航班直飞腾冲,机票已经定好了,相约机场见面,当他提前半小时赶到机场时却意外的现唐大少竟然没来,来的是阿罗和阿豹。

    “徐少,唐少今天有事不能来了,这是机票……”阿罗从怀里掏出一张机票递给了徐青:“唐总吩咐让我们陪你去腾冲。”

    徐青接过机票,皱眉问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阿罗脸色有些尴尬,低声道:“老孟被绑票的事情唐总知道了,所以把少爷禁足了……”

    徐青苦涩一笑,这事情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人终归都是有私心的,作为唐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做父亲的自然不肯他以身犯险,或许在唐庆生眼中儿子的性命远比他人要金贵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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