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事,可你大伤未愈,为兄不忍心再劳烦。”

    失望是有缘由,王车白话说出口后,司马问之随即明了。他本有事相求,但见自己这副模样后不忍心再驱使。

    “若是如此,那你我改日再叙。我先回屋梳洗,去掉一身脏污。”司马问之听后,作势欲走。

    “哎,贤弟,我如今遇到难事,非你出手不能消除,还望莫要推辞。”王车白见状,不再顾忌,将他叫住。

    “何事?”

    作势欲走是逼车白说出真话,既然已达到目的,司马问之不再离去。

    “并非是我,是宋帝长子刘劭。在你走后第二日就陷入昏迷,至今未醒。”王车白如实告知。

    “不去。”司马问之听后,断然拒绝,毫无迟疑。随后向屋内走去,没有停留。

    之前荆州之一战,他曾为车白绘制符录,说服自己时已是艰难。如今要出手救治刘裕子嗣,绝无可能。

    “我也知用此事劳烦贤弟,是我过于私心。但此事与我有莫大干系,,关乎日后前程,不得不求到你这里。”王车白跟进屋内开口劝说,说话时言辞恳切。

    “他的死活关你何事?莫要说他若离世要你陪葬。”司马问之没有回身,背对他开口揶揄。

    “他若夭折与我无关,若是因我生还,自然大有关联。”车白听后连忙解释。

    “为何?”司马问之来了兴趣,接着发问,揶揄也变成正常口气。

    “我无心再做这狗屁幕僚,想借机向陛下谋取新职。”车白开口,说出心里真实想法。

    “什么职务?”司马问之听后,明白了他此前说的“私心”是什么意思,随即再次发问。

    “五军校尉。”

    “我随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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