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张,欢迎。欢迎来到我们的前沿基地。”

    帐篷中间,银白色铝合金桌面上,一个四方播音器,发出平淡的电子音。

    它四周的每个面上,都有个很别致的造型,金色字母a,穿过三个由大到小的同心园环。

    “这是……”我习惯性地摸手机,却摸了个空。

    大江微笑,“基地有基地的安保程序,所有个人物品统一管理,不会丢的,你放心。”

    经历了接头暗号、私人飞机、突击步枪还有下药,任何稍有社会经验的人都应该明白,我这会儿担心的,并不是手机的安危。

    “大江兄弟,现在并不是叙旧的时候,请带我们的客人到实验室,教授已经等候多时了。”

    a字播音器如是说。

    ……

    洞穴接近三米高,长而宽阔。

    从穴顶湿漉漉的泥土判断,我身处地底。

    支撑钢架间,蔓藤和须根钻出,几乎垂到我头顶。

    根茎的断口齐整,很明显是扎营的时候,人为清除的。

    尽管头顶是泥土,洞穴四壁却是石质的,有大量壁画和雕纹石柱,大概因为氧化的缘故,颜料早已剥落。

    我们脚下的地面,是由半米见方的石砖铺成,冷硬。

    空气很潮湿,泥腥里夹杂一股霉味儿。

    角落暗处,脚步惊起甲虫,簌簌地沿着石壁溜走。

    左右都是帐篷、施工灯……

    若是忽视掉那些肩背ar15突击步枪的雇佣兵,我会觉得,自己是来到了某个科考发掘现场。

    “兄弟是吧?”我们一边走着,我一边盯着大江。

    我曾以为,我是他真正的兄弟。

    真正的兄弟就不该隐瞒,不管是加入了什么组织又或者团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应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