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十年里,妈妈共找过两个男人,第一个也离异有孩子,第二个很老……

    在我十九岁,高中毕业那年,妈妈开始犯头晕毛病。

    她就是头晕,晕的厉害,却怎么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

    医生也只能进行作用甚微的保守治疗。

    最后,妈妈是这么死的——

    在下楼梯时,头晕发作,连摔两层,最后头部受创身亡。

    反正,我是这么觉得:一个家庭美满、丈夫且正常、不用在感情上连环受害的女人,是不会如此体弱命薄的。

    在载爸爸去家里吃饭的路上,我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回忆过去——那些教人难受的往事。

    爸爸也窘迫的模样,全程都没有做声。

    我就快被过去淹没了。

    还好,库尔多西的来电“解救”了我。

    “喂?怎么不说话?库尔多西——”

    “我在我在。嗯,我在。”

    “你怎么不回答我,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死了怎么给你打电话?”

    “呃——”

    “不过也差不多。”库尔多西异常轻松地告诉我,“我有麻烦了,焦先生。”

    “什么意思?”

    “如果你仔细听,可以听见一些很恶心的声音……”库尔多西说道。

    我一听,果然。

    “是的,我们全都被恶魔抓住了。”

    “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