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路的山下平一郎联队长和南路的村上野矢联队长经过了游击队的层层拦阻,终于到达了指定地点。可是。除了支那人的骑兵部队,他们一无所获。北路的小李庄还有些许抵抗,可是宋庄、小王庄却是空无一人。斥候骑兵前出南庄,却被一阵冷枪打得抱头鼠窜。

    “只有一支骑兵!?”

    织田名也莫名其妙,杨越把一支骑兵摆在皇军地面前想要干什么?在这样泥泞地雨天,纵然不利于机动车辆的行进,对骑兵地行动也有诸多不利。

    “是,而且还不停地在平原上转圈!”老伊藤“冷笑”一番,说道:“杨越这是在摆空城计,迷惑我们的视线。他一定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新乐的主力回援!命令新乐,尽全力拖住凤凰山的主力部队!”

    “哈依!”

    参谋人员飞快地记录着伊藤的命令,随即,“滴滴答答”的电波从军帐之中辐射而出。不大一会,新乐就拍出了回电,可没想到这封电报却是闷头给了伊藤一记响亮的耳光。

    “新乐战斗已经结束,皇军在西线布防的大队被八路军击溃,大队长以下四百三十余人玉碎!两百多人失踪,另一方面,新乐县城遭到数千八路军围攻,守城皇军一个中队全体殉国,皇协军一个大队大开城门投降了!”

    老伊藤直感觉胸口突然一下被人狠狠地砸了一记老拳,一时间气血上涌,竟是差点晕厥过去:“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有人向我汇报!?”

    通讯参谋低着头,不敢相信地又仔细看了一遍电文,才肯定地说道:“一个小时前!支那人动用了大量的火炮和奇怪的土炮,他们的火力突击异常迅猛,一次齐射投放的重火力,是是皇军的十十六倍!矢野义夫大队长还没有来得及汇报,他的大队部就被敌人的炮弹击中了!”

    “废物!一群废物!”伊藤暴跳如雷,雪白的须发竟是微微颤抖起来。

    “现在呢?支那军队现在在什么位置!?”织田名连忙问道。

    “支那军队攻占了新乐之后,暂时还没有动静。而突破矢野大队防线的凤凰山一支队,据侦测,已经转出了战场,目前行动不明!”

    老伊藤扶住了佩刀,一把夺过了电报仔细地看完,仰天长叹一声,“两个小时!他们连两个小时都没有顶住,支那人只用了一轮冲锋,就干掉了我一个精锐大队!十六倍的火力投放,天啊!这真的是天意吗?”

    一个日军大队固定的配属是一个炮兵小队,拥有五到七门步兵炮或者是野炮,重机枪、掷弹筒、迫击炮也属于重火力的范畴。这一规模,远不是一般中队所能够抗衡的。可是凤凰山一次性在新乐战场上投放的火力,却远远地将日军的直接配属在营级作战单位的迫击炮排、连级作战单位的重机枪排、班排级单位的掷弹筒、轻机枪!

    再加上二十多具“63步兵单位全部通过地下交通网络奔赴战场。

    第三件,骑兵营迅速开进,在明面上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如若是换做三年之前,凤凰山还不具备做到以上三点的条件。杨越具有前瞻性的地下交通理论和村落的堡垒化,给杨越留下了一个攻守自如的先决条件。

    大摇大摆从南庄渡过滹沱河的骑兵营在茂密地春雨之中整装待发。营长是个东北汉子,名字叫廖山。早年曾经是东北军骑兵连长,后来随吕正操南下。跟着赵喜发来到了凤凰山。杨越欣赏他的马术和战斗指挥才能,所以没有让他担任政工工作,而是直接把整个骑兵营交给了他。

    老伊藤亲临灵寿前线,直接指挥两个大队实施攻城作战。十余门步兵炮和二十多门迫击炮不断地朝王喜的外围阵地上、城墙上、灵寿县城内展开延伸炮袭。绵绵细雨遮住了飘散的硝烟。首轮进攻的两个中队在日军的军号声中散开队形,缓缓地逼近了灵寿外围阵地。

    隐蔽在一片小树林之中的军帐内,伊藤杵着指挥刀坐在了暖炉边,暖炉上座着一只军用水壶,壶内的清水正不断地翻滚着白色地浪花。外面的枪声渐渐地密集了起来,隆隆的爆炸声也紧跟着不断地响起。伊藤似乎充耳不闻,只是静静地喝着杯中的热水。比起灵寿县城来。他更关心杨越地动向。

    可是。通讯电台里来传来的消息却让他皱起了眉头。

    北路的山下平一郎联队长和南路的村上野矢联队长经过了游击队的层层拦阻,终于到达了指定地点。可是。除了支那人的骑兵部队,他们一无所获。北路的小李庄还有些许抵抗,可是宋庄、小王庄却是空无一人。斥候骑兵前出南庄,却被一阵冷枪打得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