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转得快了,又不免痛了起来。疼痛牵动着他半边脸地神经,几乎到了让他窒息地地步。

    “你好好休息,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左副参谋长还

    越想别的事,赶紧摆了摆手,说道:“我和贺炳炎同了,你好好地

    务”

    “”

    杨越轻轻地叹了口气,开枪自杀完全是一时地冲动,现在想想,也觉得很后悔。左副参谋长是想让自己振作起来,杨越毕竟是个一点就通的明白人,没有必要做作扭捏。

    “副参谋长放心吧,杨越死过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这是你说的”副参谋长弯了弯嘴角,终于笑了出来。他从背后拿出了一个日式铝质饭盒,递到了他的床头:“刘香玉那个小丫头最喜欢我做的红烧肉了,本来我也忙地很,不过今天看在你是个病号的份上,先给你弄了一份。以后有机会,带着那丫头到太行山来找我。我摆上一桌宴席,给你们两人好好地贺一贺”

    左副参谋长在正式场合一向都是称呼“同志”的,可今天他叫刘香玉为“丫头”,还要摆一桌给他们贺一贺,杨越用指头想,都知道左副参谋长已经默认了他和刘香玉的关系。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实在是让杨越伤透了脑筋。

    脑袋转得快了,又不免痛了起来。疼痛牵动着他半边脸地神经,几乎到了让他窒息地地步。

    “你好好休息,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左副参谋长还

    越想别的事,赶紧摆了摆手,说道:“我和贺炳炎同了,你好好地养伤。大洋湖,我会让陈锡联同志替你关照关照地!”

    “副参谋长,这次杨越照应不周,等下次,你再来的时候我一定尽尽地主之谊。”杨越勉强地说完,使了个眼色给杵在一边久久都没有说话的老贺,老贺兀自点点头,领着左副参谋长出门而去。

    老贺还兼任了358的副旅长,虽然他的主职是晋察冀一分区的司令员,可毕竟部队在作战,他也想尽快地赶回去看看能不能帮上手。这次到凤凰山来学习,可谓是感受颇多,先不说以营为基本作战单位的新思维,单单就是那么个防御阵地就够他消化上一段时间了。一分区的地理位置尤为重要,是晋察冀边区的南大门。历史上来看,这里也经常是敌我双方鏖战的战场,立体化村落防御工事以及标准化的野战阵地工事,都将有许多大的作为。

    一分区,一分区

    杨越脑海里不断地念着这个熟悉的称呼,想了半天,忽然想到历史上一分区的司令员不是杨成武吗?难不成,现在抗战历史已经不知不觉地改变了原来的样子?

    那如果是这样,日本侵略者的策略会不会改编,那个让华北抗日力量损失惨重的冈村宁次又会不会提前出现?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以现在凤凰山的战略部署和战斗力,有没有能力去消化他那所谓的“铁壁合围”和“三光政策”?

    炮兵,凤凰山需要强大的炮兵!即使是按照历史的轨迹来算,现在距离冈村宁次上任华北司令官也不过两年时间。这两年虽说不算很短,可是要建立一支成体系的炮兵部队来对抗日军以后的壁垒、炮楼,恐怕也显得很吃力吧!

    脑袋又是一阵“嗡嗡”地乱响,炸了一般的头皮痛地一阵发麻。杨越呲牙咧嘴地想翻个身,不了捆在身上的绳子却是异常结实。

    “,松绑!”

    杨越痛得喷出一口恶气,把刚进门的秀才吓了一大跳。

    “老杨,大喜!”郭从如“唰”地一声抽出了刺刀,“嚓嚓”两下把捆在杨越身上的绳子割断了。两个大夫面面相觑,他们不敢确定司令员是不是已经死了自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