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迅速配合打了个哈欠。

    周在陵不好再坚持,如今隋婴为联军总帅,说的话虽然不是谁人都听,但至少多半仙门都信他手里的轻羽剑。

    隋婴不是从前那个人尽可欺的小少爷,拥有轻羽剑的他完全不同了。

    “我先送师妹去休息,”隋婴直接拉上花浅的手,把花浅从人群里拽出来。

    他坚信花浅所说,诡异仙术出自缠绵悱恻楼,毕竟那本书他也曾见过。但他更想问花浅,为何要冒险,说好引开牧念就回来,到头来是要把他支开自己去送死?

    他见到花浅的那一刻,是有些恨意夹在在激动之中的。

    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总是被师妹一次次的保护。

    花浅觉得那只手温温热热的,师兄还是头一次主动牵她的手呢。

    虽然想被多牵一会儿,但她还有些事要问,而且见师兄的样子,似乎也有事要告诉她。

    隋婴走了一段才停,从乾坤囊里拿出太虚剑,“你把这个丢在战场上了。”

    “对不起,让师兄担心了,”花浅接过太虚剑,别在腰带上,师兄纵然心里委屈,也会温和的说话,从不把心意表现出来。

    “我信你所说,此术出自缠绵悱恻楼,只是仙门的其他弟子,恐怕不会轻易信你,”隋婴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我不在乎,师兄信我就好,”花浅笑了笑,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怪物,只要师兄信她是个好人,她就能快快乐乐的当个好人。

    隋婴欲言又止,花浅的脾气如此,向来随心所欲又不愿多解释。

    “跟我来,”隋婴踏上飞剑,花浅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我带你去玫山地宫见燕界尊,他也很担心你,”隋婴说,距离不算远,御剑快一些。

    花浅眨眨眼,赖皮笑道,“我累了,师兄带我。”

    隋婴的御剑术早已驾轻就熟,自从换了仙骨,他修习法术一日千里。他不再怕御剑不稳摔着花浅,挪开剑上一处,“上来。”

    花浅乐呵呵的爬上去。

    眨眼功夫,仙剑落地,玫山地宫的大门近在眼前。

    “燕界尊见到你,定会很高兴的,”隋婴用指尖轻轻触碰地宫大门,大门敞开。

    花浅跟着隋婴进去,越走越神奇,纤细的丝线,如蛛网一般把宽阔的地域分成了一格一格,听说每个格子都自成结界,关着那些堕转的仙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