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可能的那个人,闹不好就是最危险的。

    顾浅羽感觉陈家的主心骨是陈阮泠,她极有可能知道很多情报。

    严临淡淡地看了一眼顾浅羽,“谁跟你说陈家跟倭人有关了?”

    陈家的人被下了大牢,只说是走--私了鸦片。

    燕京是禁止贩卖鸦片,一旦查到那就是重罪。

    顾浅羽讶然,“我如今不是督军的眼线?搓麻将的时候,打听出这个不为过吧?”

    “我还知道好多小道消息,只是觉得对督军没用,所以没有说而已。督军想要听,我可以说给您,不过您要腾出一天的功夫听我说。”顾浅羽。

    知道顾浅羽牙尖嘴利,严临也没有再搭理她。

    顾浅羽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糊弄过去,反正严临不找后账了,她就继续说陈阮泠了。

    严临最后嫌烦了,“好了,你回去打理你的生意去吧。”

    “哎,如今眼线也不好做。”顾浅羽悠悠叹息了一口气,“说多了,好像我公报私仇似的。”

    严临瞥了一眼顾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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