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首先得长得漂亮吧?比如你这样的,我推门进去就肯定没兴趣。”

    我:“……”

    我是真的一点脾气也没了,见鬼了才会愿意坐下来想着跟这个男人正经谈谈话。

    但最让我懊恼的是,如凌楠的意思,我很有可能是被舒颜这个贱人故意丢在挂了钟的房间里。被某个意外的嫖客玩了一场‘瞎打灯’。

    如果真是这样,那叶子的父亲是谁......也就没有这么重要的吧。

    “舒总,您在想什么?”

    凌楠把我拉出戏,可还没等我跟他寒暄几句呢,这家伙接下来一句话差点把我逼疯——

    “你放心,阿易这人的私生活已经像擦过屁股的草纸了。你不用担心作为他的女人必须要保持什么纯粹的状态。就算在唐朝玩过,那也是过去的事。

    没有录像,没有证据,我不会给你乱嚼舌头的。”

    “凌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啊:“说了这么半天,你以为我是要来探你口风的?生怕自己以前有些过去,在江左易这里装不了纯洁白莲花么?”

    “anyay,阿易有太多的财富和仇家,打着各种旗号心怀鬼胎接近他的女人太多了。

    我只是极力想保证,他不会被自己的愚蠢弄死罢了。”

    我说我觉得你才是最奇怪的人,没有立场没有动机却又无处不在。

    “凌雪是你妹妹吧?不管当年出于什么原因过世,对你,对江左易来说一定都是极度痛苦的。

    你讨厌我,是因为你嫉恨他忘记你妹妹而另寻新欢,还是因为你压根就是个gay啊?”

    这下我醒酒了,因为凌楠把醒酒茶直接泼我脸上了。真是简单粗暴得一点都不像低调的军师。

    呵呵,谁先失控谁先输。

    我甩了甩狼狈的头发,绞出一些积水又倒回茶碗里。

    嘴角轻轻挑出一丝挑衅的冷笑,我说:“凌先生,江左易教过我怎么对付各种各样的人。你这类型的,始终不在课题范围内。

    因为连他都未必真的对付得了你,所以从不冒险让我接近你。

    不过这一次,好像是我稍微赢了一点点。记得给个好评,告辞!”

    我直接赶到医院,连叶子都没去看就直接来到李冬夜的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