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山画完符咒后,他拿起酒瓶跳到炕上,把酒瓶口对准了女子的眉心处,嘴里面念起了咒语。

    “天催催,地催催,日夜遊神將魂追,不催他人魂,不追他人魄,急急如茅山祖師律令,敕。”陈远山念咒语的时候,瓶子底的那个圆形八卦图闪着淡淡的红光。

    此时女子双眼翻白,身子再一次的抽搐了起来,嘴里面还泛出白沫,她的样子就像似抽了羊角风。

    “小何,你把挎包里的那个三清铃拿出来,攥在手里!”陈远山转过身对我嘱咐了一句。

    我对陈远山点点头,就把挎包里的铜铃铛拿出来紧紧地攥在手里。说来也奇怪,这个三清铃攥在手里,还没等我摇晃,自己便发出了“叮铃铃”清脆的响声。

    三清铃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后,女子张着大嘴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陈远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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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gt念着之前的咒语。

    此时我清楚地看到这个中年女子的身子由内向外散发着黑色的气体,随后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黑色气体全都钻入到了陈远山手中的白瓷酒瓶里。女子突然闭上眼睛,身子停止了抽搐,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此时我手中的铃铛也不再发出响声。

    陈远山将之前画好的那张符咒贴在了瓶口处,接着又把手中的白瓷酒瓶递给了我。

    我伸出双手接过白瓷酒瓶,感觉就像接过来一块寒冰,入手冰凉,有点刺骨。封在酒瓶上的黄纸符咒,闪了两下红光后,便不在闪了。

    “陈道长,这酒瓶我放哪儿?”我望着手中的白瓷酒瓶问向陈远山。

    “先放挎包里,咱们一会带走!”陈远山回了我一句,就向躺在炕上的女子看了过去。

    我将白瓷酒瓶放进挎包里后,也向躺在炕上的那个中年女子看了过去,中年女子的身子仍然是一动不动。

    “陈,陈道长,他不会是死了吧!”我指着中年妇女问向陈远山。

    陈远山没有理会我,他伸出右手就将挡在窗户上的窗帘拉开。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我看到中年女子的脸不再是铁青色,而是变成了苍白色,脸上的网状红血丝都不见了,眼圈和嘴唇发青,呼吸有些微弱,给人的感觉好像随时都能断气。

    站在院子里的方雨生看到陈远山将窗帘拉开,他迈着大步就跑了进来。

    “你家有热水吗?”陈远山问向跑进来的方雨生。

    “有。”

    “你找一只碗,接半碗热水,接半碗凉水给我。”

    “好的陈道长!”方雨生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女子答应了一声,就向外屋厨房走去。

    陈远山拿起毛笔沾着朱砂又在黄符纸上画了一道符咒,当方雨生端着一碗水走进来后,陈远山拿起画好的符咒绕着水碗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嘴里面还默念着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