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鬼魂听了我说的话,他蹲在地上哭得更凶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天我就不该去,我要是不去的话,就不会死,我家里的孩子才五岁,我媳妇才三十三岁就守寡了,我对不起他们娘俩。”男子鬼魂委屈地对我说了一句。

    “这事你能怪谁,你三十好几的人了,有老婆,有孩子,正经事不干,居然干起绑票的勾搭,就算你不死,被警察抓到了,也得判你刑。”

    “其实我们不是绑票,就是请金老板和他的家人去一个地方,跟我们老板谈谈。”

    “请人有你们那么请的吗,拿着武器,硬是把人往车里塞,这就是绑票,你无需狡辩。”

    “真特么的倒霉,为什么死的人是我。”男子纠结的说了一嘴。

    “你们老板是谁,他请金老板和家人去干什么?”

    “我们老板是鑫源建筑公司的董事长杨胜利,我们老板和金氏集团在云海市斗了很多年,我们老板根本就斗不过金氏集团,很多好的开发项目都被金氏集团抢着做了。我们老板多次商议金老板,让一些项目给我们做,给我们留口饭吃,可金老板根本就不让,我们老板主动邀请过金老板,也提着好烟好酒还有钱主动找过金老板,金老板就是不见我们老板,于是我们老板就想出了用这种手段请金老板与我们老板见上一面,没曾想被你给打乱了计划。”男子鬼魂对我埋怨道。

    “听你这么一说,这事怪我了呗?”

    “我觉得这事就怪你。”男子点着头对我回道。

    “放屁,你们不干好事,居然怪在我的头上了,我警告你,以后别来找我的麻烦了,你要是再来找我的麻烦,我可真就不会手下留情了,赶紧滚蛋。”

    男子鬼魂站起身子看了我一眼手里的奔雷剑,什么话也没说,就向福源胡同大门口走去。

    返回到道尊堂,我将奔雷剑挂在墙上,心里面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金学峰。

    第二天早上六点,师父和冯师叔两个人从二楼走下来的时候,互相埋怨对方睡觉,放屁,打呼噜。

    冯师叔准备离开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给冯师叔打电话的人是刘队长。

    “刘队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冯师叔接听电话问向对方。

    “冯道长,发生一件诡异的命案,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你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

    “我在新民镇,具体位置我发在你的微信上。”

    “好的!”冯师叔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刘队长遇到了一件诡异的命案,需要我的帮助,师兄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