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我怎么可能是喜欢上他,我们俩的师父是同门师兄弟,我们就是走的近而已,你可别乱说!”徐燕在对刘娟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羞的通红。

    “那你脸红什么?”刘娟指着徐燕红彤彤的脸问道。

    “我脸红是被你气的。”徐燕没好气地反驳一句。

    我坐着公交车来到冯师叔的道堂,我看到师父也在,他和冯师叔坐在一起喝着茶聊着天。

    “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燕子呢?”冯师叔看向我问道。

    “徐燕还在跟刘娟逛街,我实在是逛不动了,就自己跑回来了!”我对冯师叔回了一声,就把徐燕买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

    “师弟,正好小何回来了,我也得回去了。”师父看了一眼手表站起身子对冯师叔说了一句。

    “急什么,今天晚上咱们一起吃肉,中午在三元观吃素,我都没有吃饱。”冯师叔对我和师父进行挽留。

    “今天晚上恐怕是不行,有个客户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家里面出了点问题,让我帮忙处理一下,改天吧!”

    师父说完这话,就带着我离开了冯师叔的道堂。

    回去的路上,我本想跟师父说一下那个刘娟有多么地无理取闹,最终我没有说出口,毕竟师父和刘娟的师父是生死之交,我不想让他在中间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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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gt回到道尊堂后,师父给一个客户打了电话,告诉对方我们已经回来了,他现在可以来道尊堂找我们。

    我回来闲着没事干,先是把二楼的卫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接着又跑下一楼收拾卫生。

    福源胡同,一般是上午比较热闹,来买棺材,纸扎,纸钱,元宝蜡烛的人不少,到了下午,整个胡同都看不见一个人,安静得很。商铺的老板们,要不坐在自己的店里面玩手机,要不就跑到对面的棺材铺打麻将,有时候师父还会去对面看热闹。

    临近下午五点,一个青年男子开着一辆黑色的丰田凯美瑞轿车来到了道尊堂,这个青年男子的年纪在三十五六岁左右,身高一米八,长得比较健壮。青年男子平头短发,头尖脸大,桃花眼,小嘴巴,从这面相上能看出来这个男子有点好色,男子的脸上露出一副恐慌之色。

    “陈道长,我过来了。”青年男子客气地对我师父说了一句。

    “坐吧!”师父指了一下他对面的椅子。

    青年男子对我师父点点头,就坐在了椅子上,我拿起一个纸杯倒了一杯水送到的青年男子的身边。

    “你家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晚上,我们家的灯时亮时灭,厨房里面的锅碗瓢盆也发出了响声,电视莫名其妙地自己打开,我觉得我们家可能是闹鬼了。”青年男子对我们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师父仔细地打量了一眼男子的脸,没有发现男子的印堂发黑,只是看出男子的精神状态有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