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没错,这个人的面相确实有点苦,而且他的运势也不好,可以说是一个一事无成之人,身上还背着重债。换作我是女孩的父母,我不会让自己女儿嫁给这样的年轻人。”

    “刚刚离开的那个小伙子我认识,他命确实挺苦的。”曾志远听了我和师父的对话后,他插了一嘴。

    “那你和我们说一下这个人的故事呗?”我问向曾志远。

    “那小伙子的父亲叫谭忠宝,我没开粮油店的时候,我们俩在一个工厂上过班,谭忠宝是我的班长,平时对我们都很照顾,那个人不喝酒好人一个,一喝酒就是个混蛋。谭忠宝嗜酒如命,浑浑噩噩过了一辈子,十年前的一个晚上,他喝多酒骑着摩托车撞在树上当场毙命,谭忠宝死的时候,我还去他家帮了两天的忙。去年秋天,我的一个老同事和我说谭忠宝媳妇患了胃癌去世了,希望我能帮忙出一辆车,我也答应了。出殡的那一天,我出了车,还包了五百块钱给这孩子,这孩子今天走进来应该是没有认出我,我也不好意思上前认他。我听我同事说,谭思淼这孩子孝顺,为了给自己母亲治病,欠下了不少钱,有信用卡,有贷款,甚至还有高利贷,日子过得挺苦。”曾志远对我和师父讲述道。

    “现在年轻人面对当今房价,高价彩礼,车子,存款,以及工作,压力确实很大,太难了!”师父替我们年轻人说了一句话。

    “确实是这样,我和我男人就想着多赚点钱,将来为孩子铺好路,别让孩子太难,压力太大!”说这话的是毕翠兰。

    大约在晚上九点多钟,曾孝苍白的脸上已经有了血色,黑眼圈也开始变淡,头顶和双肩处的三盏阳火烧地还算是旺盛。

    “不,我不娶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曾孝表情痛苦地说着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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