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在房间里睡的好好的,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落入了后院那废弃的荷花池里!真是吓死我了!呜呜呜……”凤长歌痛哭道,“没想到在自己家里睡觉都这么不安全了!”

    “小姐,您没事就太好了!”这个时候,翠微赶紧来到了她的身边,泣声道,“您明明在府里,月暖却污蔑您与人私奔,毁您声誉!小姐您一定要请侯爷为您做主啊!”

    “什么?月暖!”凤长歌一声怒喝,一旁的月暖顿时吓得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奴婢……奴婢……”月暖说着,下意识的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了张氏。

    张氏见状,没等她说话,登时怒喝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奴才,竟敢污蔑长歌,毁她声誉!来人,把她拉下去杖毙!”

    “且慢!”凤长歌却是及时开口道,“先不急着处死,我倒是很好奇,一个小小的奴婢,怎么敢扯这么大的谎来嫁祸我!月暖,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或许,我还能给你一条活路!”

    月暖张口欲言,却被张氏打断道:‘听到没有,老实交代!若是敢有任何隐瞒,当心连累你的家人!’

    月暖哪里听不出张氏的威胁,故而只能咬着牙痛哭道:“奴婢只是看不惯大小姐的嚣张跋扈,平日里受其虐待,才想着报复大小姐!”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才和门房联手,构陷姐姐吗?”一旁凤若雪愤声道,“你真是太过分了!”

    “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月暖涕泪横流的道,“求夫人惩罚奴婢,饶恕奴婢的家人吧!”

    “哼,不忠不义的奴才!拉下去,赶紧拉下去!”张氏说着,月暖便被人给抓着了双臂。

    而她则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拉着凤长歌的手,满目心疼的道:“好孩子,你受苦了!”

    “等一下!”凤长歌却在月暖被人拉走之前,淡声道,“母亲,月暖既然是我园子里的人,便交给我处置吧!”

    月暖一听,双腿一软,整个人便瘫倒在了地上。

    前有狼,后有虎,不管落在谁的手中,她都没命可活了!

    张氏闻言,面色微滞,却还是故作温柔的道:“长歌啊!这丫鬟心思歹毒,你又素来纯良。莫要再被她那些胡言乱语给骗了,一时心软,中了她的计谋!”

    “母亲放心,这等忘恩负义的丫鬟,她口中的任何一个字我都不会信的!”凤长歌愤声道,“竟然敢侮辱我最为看重的名节,妄图让我名声有损,毁了靖王和我的婚约!这等恶婢,我非把她抽筋剥骨,挫骨扬灰不可!”

    眼见月暖面无血色,抖若筛糠。

    凤长歌又话锋一转,愤然道:“再者说了,你们污蔑我嚣张跋扈,我也认了!但是你们竟然说我和一个侍卫私奔!这是侮辱靖王殿下,连个侍卫都不如吗?”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君祁煜,正色道:“靖王殿下,您说是不是?您堂堂靖王,竟然被他们拿来跟一个侍卫比较!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丢面子事小,就怕到时候连带着您也被人诟病。说您的未婚妻,宁肯选个侍卫也不选您!”

    凤长歌话音方落,就见君祁煜瞬间黑了脸色。

    他这个人素来最爱面子,眼下这些人做的事情,岂不是红果果的打了他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