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有个缘故,”王公公急不可待地:“我去问问叶掌案……”

    乔太监见他要去,忙将他拉住:“刚刚我看掌案脸色不对,就连我说小侯爷捐了一千两他还没什么反应呢,让他缓缓,你先别去碰这个钉子才好。”

    那头小叶狐疑不定,要先回去休息,到翠茵庭打廊下过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道:“你看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是斗败了的公鸡,难道这次差事办砸了,裕妃娘娘没赏赐吗?”

    另一个道:“是啊,以前去丰艳宫回来都载歌载舞兴高采烈的,总不会是小白真的有什么病治不好,裕妃惩罚她了吧?”

    小叶早在听见第一个声音的时候就站住了,他屏住呼吸,身体发僵,竭力抬头看向声音来的方向。

    没有错,是架子上的那两只鹦哥,一只正低着头,慢条斯理地用嘴梳理翅膀,另一只无聊地踱来踱去,且走且说:“还是别咒小白了,听说裕妃每天新鲜果子给它吃,比我们吃的不知好多少倍……”

    小叶身不由己地挪步靠前,双眼瞪大,目不转睛。

    那两只鹦哥本还在嘀咕,忽然像是发现了不对,那踱步的站住不动,盯着小叶道:“她在干什么?”

    梳理羽毛的那只歪头看了半晌:“她的样子有点呆,等等,她怎么、好像是在……”

    小叶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不信地叫道:“不不!不可能!是我最近太忙了!一定是操劳过度头发昏了!”

    两只鹦鹉石化,小叶却在跳脚,就在这混乱的时候,身侧的房门给人从内打开,有个声音沉沉地说道:“你又在闹什么?”

    幸而是那个叫寒雨的反应迅速,闪身上前在小叶腰上扶了一扶,才总算没有摔的结实。

    小叶却仍旧魂不附体,看看寒雨,又瞧向那轿子,那隐隐约约仿佛仙人般的轮廓开始变得似是而非,雌雄莫辨。

    “您、您原来不是位夫……”鬼使神差地说了这大半句,忽然醒悟不该这么唐突,忙又捂住嘴。

    轿子里的人的声音依旧的波澜不惊:“不是位什么?”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淡然底下仿佛藏着一丝慑人的锋芒。

    小叶生生地咽了口唾沫,这会儿寒雨的手也松开了,是老乔也忙走上前来扶着她:“掌案您没事儿吗?”

    “没、没事。”小叶定了定神,又深吸了一口气,勉勉强强在脸上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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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出一点笑意:“我是说,您果然不是位凡夫俗子,咳,所以虎爷才能现身呢。”

    她倒也是反应迅速了,信口胡诌了这句,又干硬的打了几个哈哈儿。

    老乔跟王太监两个在旁边瞥着,都觉着小叶神情不对,这话转的也略有点儿生硬,但毕竟是自家掌案,总不能拆台,于是也赶紧跟着捧场地笑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