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的这个动作,在林淮北眼里,就是一种无声的邀约。

    林淮北重新欺身过来,在很简短的一声“谢谢姐姐”过后,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

    唇瓣的翕合,颤栗,像亚当和夏娃偷吃树上那个苹果,暧昧和欲望交织产生出罪恶。

    最后被热烈赤诚击败。

    林淮北是很懂分寸的,一下一下,唇瓣上下交换抿着,让温渺陡然生出一种他很会很有技巧的错觉。

    不管生涩与否,她的思绪都已经被他带着走。

    被他吃定了。

    他早就想亲她了。

    在她巴巴不休的时候,在她说着他到底能考什么成绩的时候,或许,在她一出现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女孩子的柔软陷在他怀里,仿佛他才是陷进柔软里的那个人一样。

    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发酵,又缠绵又缱绻,使人沉溺陷落。

    思绪肯定已经不复存在。

    直到偏厅那边传来声响。

    帮佣的阿姨在偏厅打扫。

    他们这时才想起,家里还有个人。

    林淮北停顿间,温渺一下意识回拢,一把推开他,连拖鞋都没穿,直接往楼上跑。

    她总这样,总喜欢选择逃跑。

    林淮北不甚餍足地看她逃跑的背影,喉结滚动,眼眸暗沉的不行。

    他会全部吃掉她的。

    总会有这么一天。

    他会耐心地等。

    有东西无所遁形,林淮北顺手拿过一个抱枕,压在了自己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