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予娥眉微蹙,都是老子的手下,他们敢吗?

    “所以跟你有什么关系?”憋了好一会,她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你是我的女人,怎么没有关系,予予,千万不要和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做什么越界的事,否则,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越界的事,不就是和别的男人上,床吗,薄浥会不会管太多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嗯?拜托,现在是新时代,你封建迂腐的思想不要强加在我身上。”

    薄浥呼吸微乱,妖孽邪肆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晦暗,他突然捏着她的下巴,神色下沉,“所以你就自甘堕落到是个男人都可以吗,沈姒予,成天喝酒打架吸烟不是你该做的,和那些男人鬼混也不是你该做的,你没有看你这张脸吗,啊!这么招人,是个男人都想跟我抢,你省点心行不行!”

    这是她回国以来,和他再次产生纠葛的头一回,他生这么大的气,沈姒予不说话,就这么恨恨的盯着他,狐狸眼里全是不服输也不服软的倔强。

    “说话!告诉我,保证,离开那些男人,让他们滚!”

    他第一次吼她,是在已经分手两年后的今天,沈姒予觉得这样的薄浥才是有血有肉的,之前的,都是他的伪装,可笑不是吗,连和她谈恋爱的那两年,都是他的伪装。

    很少卸下面具,至少,她不会成为他卸下伪装的那个人。

    不过现在,他生气了,眼里全是男人对女人的独占欲,也夹杂着一种从来不曾在他身上出现过的诡谲之气,沈姒予的下颚被他捏得生疼,他还是盯着她,想从她口中听到保证。

    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服软和认错,而是她大颗大颗的眼泪,不知道是不是吓到了她,她的小脸惨白,唇色也褪了些许红润,只有眼泪在不要钱的往下掉。

    薄浥慌了,连忙松开自己钳住她下巴的手,手足无措的给她擦着眼泪,“予予,乖,别哭,我错了,不吼你,我混蛋,怎么能凶我的心肝宝贝呢,快别哭了,你再哭我心都碎了。”

    沈姒予本来不想哭的,她做了很多违背良心的事,也因为自己对这世界深深的恶意而把某些不必要的情绪强加到了薄浥的身上,他明明是她最爱的男人,到最后还要这么伤害他,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很混蛋。

    当初本来不应该和他在一起的,她是很爱他,可也是他,把她重新推入地狱,曾经以为薄浥这个男人会是她的救赎,但他也把她推到了更深的漩涡之中。

    几年前,在美国的公寓里面,三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谈论起她沈姒予的时候,薄浥,只淡漠的说了一句话。

    “不过是打发消磨这无聊的时间,我像是那种会认真的男人吗?”

    当时,她正在他的卧室里,悄悄来的,穿了一套自认为能够吸引他的裙子,听见他们谈话还自恋的探个脑袋去听仔细。

    那年她十九岁,wet成立不到一年,这条路十分难走,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和季北邺,穆迟,江於,梅川良子一起打造了这个地下王国,甚至因为自己不要命的做任务而高出他们几个人,被奉为wet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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