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言许将车停进车库,原本他和郭书琪定的返程日期是后天,但她一直心神不宁地想要回来。

    按理说他应该劝她安心再待两天,可是上次的风波已经危及郭书琪对他的信任,加上他知道今天的晚宴赵姿知也会参加。

    “姐,你直接上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行李我来拿。”他熟练地把她搀扶下车,麻利地将后备箱里的行李拖出来。

    一进院子,扑面而来的湿润感,空气里弥漫着仿佛雨后泥土的清香。

    郭书琪不解:“今天天气预报说了下雨吗?一路上好像也没下啊?局部降雨?”

    此话一出,郭言许铃声大作,视线紧急四处扫射,他好像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甜腻的、让他生理不适的香味。

    郭书琪奇怪弟弟怎么又在发呆,自从上次莫名其妙跟谢哲远借了她送的那条领带之后,经常神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言许?”

    “啊,我也不太清楚,天气预报也可能不准吧。姐,你赶紧上去休息吧,本来医生就讲了你需要多休息,少操心。”他拖着行李箱大步走到石桌旁停下,转身继续催促她。

    “知道了知道了,你真的好啰嗦,比你姐夫还话多。”提起谢哲远,她心情明显好了不少,抬头看向某人的房间,似乎开了一盏夜灯,微微透着一点光:“你姐夫好像还没睡,我去找他说会儿话。”

    “等……”郭言许伸手想喊住郭书琪,可对方头也不回地跑进了房子里,他低下头沉默地盯着被行李箱挡住的一双高跟鞋。

    漆皮的鞋面上沾满了水珠,一只站着一只倒着,像是被非常粗暴的对待过。

    潮湿的大理石桌面以及周围凌乱的一切,无不在向外发出一个信息——谢哲远带了女人回来。

    而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赵姿知。

    他弯下腰拎起高跟鞋,不知道怎么的,大脑里浮现出她穿着高跟鞋踩在自己身上的画面,胸口被细细的高跟踩住的地方隐隐作痛。

    “谢哲远……谢哲宇……”

    抬头,视线落在谢哲远房间的窗户上,等了一会儿,房间里似乎又开了一盏灯。

    赵姿知毫无心理准备地被谢哲宇突然插入,滚烫的肉棒强势地破开肉壁的阻碍,挤压着层层叠叠的软肉,酥麻的快感像是电流穿过全身。

    花心喷出汁水全数浇在入侵的大怪兽身上,可是采到蜜的大怪兽并不满足,而是丝毫不顾娇嫩的花朵是否能够继续承受掠夺,它勇猛粗鲁地一次次进攻,不抵达最深处尝到最甜的那处花蕊它誓不罢休。

    在怪兽的摧残下,花朵颤巍巍地献出最后一点蜜汁。

    谢哲宇的凶残,按理说她在梦里早有领教,和谢哲远完全不一样的行事风格,哪怕他平日里装得多么像,在发泄欲望时人的防备意识是最薄弱的。

    也是最容易暴露自己的本性的。